苏思水咬了咬唇瓣,决定再行一步险棋。
“解铃还须系铃人,民女其实是得罪了一名叫冯香的女子,这次多收赋税的事情,多半是因她挑唆了县令大人。”
冯香这个名字如同一把匕首,刺痛了李芙的心脏。
“你说谁?”
苏思水勇敢地迎上对方审视的目光,“冯香,此人经蔡家的介绍接近县令大人,伺机报复民女。”
“请夫人为民女做主!”
李芙脚步踉跄了一下,被身边的丫鬟婆子及时扶住。
手里攥着的纸条被长长的指甲戳破,殷红的血迹染湿了漆
黑的字迹。
“你是说,县令新养的那个外室,跟你有仇?”
外室二字一出,周遭的奴仆都惊诧地倒吸一口凉气。
“夫人,县令大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夫人,您千万别听这个女人挑拨离间,误会了大人。”
“是不是误会,我自己心里清楚。”李芙挡开试图为邹剑辩解的嬷嬷,脸色阴沉如墨,“我是他的枕边人,他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最清楚。”
自从被调来此地后,邹剑就频繁和蔡家往来。
一开始李芙还能理解,只当他是正常维系镇上的乡绅商户,可有一天他醉酒后被人送回府,却意外地叫出一个陌生的名字——冯香。
李芙好歹是大户人家出身,不是什么傻白甜。
她仔细盘查蛛丝马迹,派人私下将邹剑的行踪汇报给自己。
就在她刚刚准备拜佛的时候,收到了一张邹剑豢养外室的字条。
!!
李芙攥紧手指,脸上闪过震惊、愤怒、失望的复杂表情。
“你既然跟冯香有仇,那应该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苏思水:“当然。”
“夫人若是想听,我可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告知。”
……
苏思水和朱桃一
直在寺庙待到午后才回城。
苏明吉急切地询问结果,两人却没说话。
事实上李芙在得知了她们和冯香的过节之后,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瞧着临走时的表情,似乎是要去找冯香的麻烦。
但她们也不敢肯定,打完小三之后,李芙会劝邹剑收回多收赋税的命令。
毕竟人家两口子睡一个被窝,床头打架床尾和也是有可能的。
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熬到第二天,日用品店照常开张。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并没有官差来收缴地契。
眼看着就快要到午时,郭烈突然急匆匆上门。
“思水。”
苏思水看到来人,豁然起身迎了出去。
“你咋来了?衙门现在啥情况?县令收回成命了没?”
男人咧嘴一乐,伸手揽住她娇柔的腰肢。
“放心吧,不仅咱们的税不用给,全城商户的赋税也都不用缴了。”
“听说昨晚县令夫人和县令大吵了一架,县令的脸都被抓破了,今天没来衙门点卯。”
“有这种好事!?”
苏思水又惊又喜,她昨天看着李芙是个柔柔弱弱的大家闺秀,没想到也有这么泼辣刁蛮的一面。
真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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