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郭烈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与内疚。
他不在家,留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即便有狗子护卫还是不能杜绝所有的危险。
但加入了巡逻队,他别无选择。
“是我的错。”
两人一狗回到屋内,郭烈便闻到了一股苦涩的药味。
“你在制药?”
苏思水“嗯”了一声,前几天采集回来的,想抓紧时间给炼制了,免得天气潮湿发霉变质。
郭烈点头,注意到少女没穿鞋,还只穿了一件单衣,赶忙把她抱回床上。
“对了,你咋回来了?”苏思水把踩脏的小脚支在床沿边,任由男人细心地给她擦拭,“不是每次
巡逻都要十天吗?”
说起这件事,郭烈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本来是要这么久的,但小谢出事了。”
苏思水一颗心也悬了起来,“他咋了?难道是被山匪砍伤了?”
郭烈摇头,“不是山匪,是……”
“是啥?”
“是山里的毒虫。”
“啥?!”
苏思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再问了一次。
郭烈叹了口气,一边把她的脚塞回被窝里一边解释。
“衙门前不久接到了消息,之前常村的山匪窝被清剿后,有一批余孽逃进了山坳里。”
“县令让我们追查这件事,务必要斩草除根。”
苏思水点了点头,“然后呢?你们去了没?”
郭烈:“去倒是去了,但靠近山坳的时候被一种毒虫袭击。”
“小谢为了掩护大部队走在最后面,受了伤。”
想到小孩儿身上留下的伤痕,郭烈就不忍地拧紧了眉头。
看到他这副样子,苏思水下意识联想起了自己上次和乌云的经历。
“你们遇上的毒虫长啥样?是不是大概蚂蚁大小,翅膀又细又长,身上有红黄相间的花纹?”
此话一出,郭烈猛然看过来。
“你咋晓得?你认识这种虫子?”
苏思水也是没想到,郭烈也会被这种虫子攻
击。
“我遇到过啊。”
“啥?”不等她把话说完,郭烈就紧张地握住了她的肩膀,“啥时候的事情?有没有受伤?”
那种虫子的威力他是见识过的,连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都扛不住,何况自己娇娇弱弱的媳妇。
注意到对方眼底的担忧,苏思水轻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放心吧,我没事。”
“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确保苏思水从头到脚没有留下伤口,郭烈这才冷静下来。
“那你是咋遇上那虫子的?”
苏思水这才把自己与乌云采药时的历险记告诉了对方。
“还记得爹娘门口挂着的那把树枝不,就是那东西救了我们。”
郭烈有印象,当时还以为是苏思水新带回来的药草,但后来许久也没见她用来制药,便以为是什么特殊的装饰品。
苏思水:“那虫子凶得很,却不敢靠近那片灌木。”
“也许你们带上一些,能克制毒虫。”
郭烈眼睛亮了亮,“这样最好。”
“余匪集结藏在山坳中,迟早会反扑报复,得趁着他们壮大之前铲除掉才行。”
苏思水立刻提议,“我明天就带你去多砍一些树枝回来,到时候做成药粉药膏什么的涂在身上,就不用怕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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