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了歪头,心中升起一阵疑惑。
“你看,这是不是像个狗头?”
郭烈也蹲下身子凑近观察了一会儿,“还真是,谁会在脚底板上印个狗头?”
“……”苏思水沉默一阵,“你在这等着,把脚印看住了,别让人给踩坏了。”说罢一阵风似的往家跑去。
没一会儿,她拿着炭笔和纸张回来。
多亏了苏睿是个读书人,家里常备了些宣纸给他写字用。
苏思水把薄薄的纸张铺在地上,沿着脚印小心翼翼用炭笔描摹。
辛苦
了许久,直到腿都蹲麻了这才完成采样。
郭烈感到疑惑,“思水,你描这个做啥?”
“我总觉得这鞋印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想拿回去给我爹娘认认。”
两人回到家里,李氏已经开始张罗着吃晚饭了。
“今天辛苦了,赶紧去洗手坐下吃饭。”
“娘,你先帮我看一下这个。”苏思水凑上去,把描好的鞋印就给对方辨认,“眼熟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李氏只扫了一眼就愣住了,“这,这不是……”
“你是大伯的鞋印子。”已经做好准备开饭的苏长贵接话道。
苏思水眼睛一眯,连忙凑到对方跟前。
“爹,你咋认出这是大伯的鞋印子?你以前见过啊?”
苏长贵“嗯”了一声,“见过,也记得。”
“前年你大伯本命年,你奶专程给他纳了一双新鞋子,鞋底子上面就特意做了狗的纹样。”
李氏点头,“是了,我也记得这事。”
“你大伯是属狗的,算命的说犯太岁,你奶就给他做了一套新衣服压岁。”
苏思水听得冷哼一声,“我爹过生的时候,咋没见她这么积极。”
“不过这样也好,反倒是方便我确定犯人。”
李氏:“水儿,你嘀咕啥呢?”
“没啥。”苏思水暂时不想把这件事说出去,把描绘的
鞋印揣进衣袖中,“娘,我饿了,咱先吃饭吧。”
……
……
吃过饭,苏思水送郭烈出门,同时把自己的推断告诉对方。
“这么看来,昨晚犯罪的人很可能就是我大伯了。”
郭烈剑眉紧蹙,显然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苏家老宅一行人非要跟苏思水过不去。
“我去揍他一顿。”
苏思水闻言噗嗤一乐,“揍他?不管用的。”
“我大伯这种人自私又倔强,从来不会反思自己,出了事只会责怪别人。”
“我要是没猜错,他多半是把张秋兰回娘家以及我大哥离家出走的账算到了我头上。”
她说着停下脚步,看向身边的男人。
“这种人,除非你一拳头把他捶死,否则等他回血之后只会变本加厉地作妖报复。”
两人视线相对,郭烈皱眉沉思了片刻。
“那,我把他打晕扔到黑树林里去,让他自生自灭。”
苏思水有些惊讶对方居然这么淳朴善良的本性,居然也能生出这样的心思。
“不用。”她握住男人的手,轻抚对方厚实的掌心,“你的手是用来打猎的,不是用来杀人的。”
“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背上命债。”
郭烈被摸得脸颊泛红,“可他老是找你麻烦,还跟村长说谎。”
苏思水抿唇,“那我就让他晓得,撒谎讨不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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