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出死牢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竟然是一家古董铺子。
老吴就是这家古董铺子名义上的掌柜。
古董铺子里的另外两个伙计因为察觉到情况不对,早就已经跑掉了,临走前还卷走了柜台里的所有现银以及不少值钱的古董。
如今整个股铺子都安安静静的。
大门已经被行凌卫闯进来的时候给踹坏了,两扇门板安静躺在地上。
门外有百姓正在探头往里面张望,看起来很好奇古董铺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徐行之留了两个行凌卫在这里守着,以免有人进来破坏现场,另外派了个人去通知朝廷派遣来的人,将这里的情况告知他。
安排好这一切后,徐行之便带着苏墨远去了最近一家医馆治伤。
有徐行之在,行凌卫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他们以徐行之马首是瞻,唯恐自己动作慢了耽误了靖王殿下的伤情,自己吃罪不起。
苏墨远的肋骨断了两根,其中一根可能伤到了内脏。
这个伤很麻烦,医师费了很大力气,才结束
对苏墨远的救治,苏墨远吃了药后,已经昏睡过去。
有个行凌卫走进来,低声对徐行之说道:“徐将军,陆统领来了,正在外面等您。”徐行之让小药童帮忙照顾苏墨远,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朝廷派遣来帮助厉权的三千精兵,是由护国公家的旁支统领,名叫陆馗。
徐行之在医馆的后院见到了陆馗。
此时已经是下午,没有阳光,冷风呼呼的吹,冻得人头皮发麻。
陆馗已经把乐川郡内的所有李家人全部拿下,他晃了晃手里的酒坛,笑着道:“徐将军,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徐行之双手揣进袖子里,淡定谢绝:“多谢好意,喝酒误事,我只喝茶。”
陆馗哑然失笑:“真不愧是护国大将军的儿子啊,真是自律。”
随即他大手一挥,大大咧咧地笑道:“其实喝什么都无所谓,我就是想找个人庆祝一下,咱们这次把李家设在乐川郡里的据点给一锅端了,这可是个大功劳,怎么也得高兴高兴!”
徐行之问道:“你们抓住了多少李家中人?”
陆馗挠了挠脸思索,最后给出一个大概的数字:“大概百八十个吧,具体我没数,人都被关在知州府的大牢里。”
徐行之:“李家负责之人抓住了没?”
提到这个,陆馗脸上的兴奋之情消散了不少。
他摸摸鼻子,怅然道:“没有抓住,等我带着人赶到自在观的时候,那个老家伙已经带着人跑了,道观里就只剩下几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道童。”
徐行之对这个结
果并不意外。
陆馗随即又打起精神:“我们虽然没有抓到李家负责人这条大鱼,但我们在自在观里找到了玉生冰蟾!”
徐行之终于有了点兴致:“你确定是玉生冰蟾?”
陆馗:“我问了道观里的小道童,他们都说那就是玉生冰蟾。”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特意让人去把那只玉生冰蟾拿了过来。
玉生冰蟾原本是一种生于极寒山峰上的蟾蜍,通体透明冰晶玉洁,在死后体内的所有东西都会消散,被冰雪覆盖百十来年后变得如玉一般质感。
数量非常稀少,真正见过它的人屈指可数,能认出它的人自然也不多。
在等待的过程中,徐行之让陆馗进屋坐着。
陆馗随手将酒坛放到桌案上,他走到床榻旁,看了看还在昏睡中的苏墨远。
陆馗颇有些紧张的问道:“靖王殿下伤得很重吗?”
徐行之给拿起茶壶,往里面加了井水,又扔进去一些干菊花和枸杞,随口应道:“听医师说,断了两根肋骨,内脏轻微受损。”
陆馗常年练武,受伤是常事,他知道肋骨断了还能长,不算特别麻烦,真正麻烦的是内脏受损。
“能治得好吗?”
徐行之将茶壶放到红泥小炉上:“能。”
厉权这才放下心来:“能治好就行。”
否则陛下追责,他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时一名行凌卫小跑进来,他朝陆馗见过礼后,从怀里小心翼翼拿出个锦盒,双手递过去。
陆馗接过锦盒,打开盒盖,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玉生冰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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