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子既能为孕期女子安胎,又能让孕期女子保持貌美。”老郎中的眼神中都透露着渴求,“不知夫人是从何得来这样的好方子,写这方子的人……夫人可否引荐一二?”
陈母一听,原来这方子这么好,大喜过望。连忙把方子收了起来。
老郎中恋恋不舍的看着那方子消失在眼前,砸吧了一下嘴有些可惜。
那方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大胆手法,但偏偏每一种药材都相辅相成,简直是神作!
“快,彩珠。把郎中送回去。”
陈母现在可没心情为郎中和商语凝搭线,她满心满眼的都是按照这药方抓了药给陈淑蓉送去。
……
商语凝走出陈府坐上了自家的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起来,玉竹托着下巴颇有些不解。
“郡主,你为何要帮那陈小姐啊?您和那陈小姐也没有素日相
交的情分啊。”
“谁说我在帮她了?”
“您不是专门给她写了保胎的方子吗?”玉竹挠了挠头,满脸的疑惑,“难道那方子有什么问题?”
“那张方子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会加重孕期反应,混淆脉搏,显现出强烈的有孕征兆,只要按药服用三次,便是太医来,也只会觉得胎象健康。”
玉竹被商语凝这一番话里有话搞得更糊涂了:“那这对陈小姐来说不是好事吗?”
玉竹倒是看得出,陈家想要借此胎逼迫翊王纳陈淑蓉入府,既然如此,那陈淑蓉的胎象越稳,他们的计划的成功率也会大大提高啊。
“当然不是好事,因为陈淑蓉,根本就没有怀孕啊。”
“没有怀孕?!可是不是郡主您亲自诊脉说她怀有身孕的吗?!”
“她的脉象是有些孕期虚浮之像,若是普通郎中来诊脉,定会判定她身怀有孕,但这却瞒不过太医院的太医们。”
“等等郡主,我好晕啊。”玉竹梳理了一遍,“所以其实陈小姐根本就没有怀孕,若是被太医诊断定会被看破假孕现象,但郡主送给她的房子会让太医也看不出来端倪,是这样吗?”
“玉竹真聪明,就是这样。”
“可是郡主这不还是在帮她吗?她本来是进不了翊王府的啊。”
商语凝淡淡道:“欲要使其毁灭必现使其疯狂,陈淑蓉本就不是个低调的性子,若是身怀皇孙又被陛下赐婚纳入翊王府,定是风光无限,招惹无
数人妒恨,皆时再登高跌重,摔得粉身碎骨。”
商语凝的眼神冰冷,里面满是狠厉。
只要一想到前世许知之被虐杀的尸体,她便想直接拿刀捅死陈淑蓉。
可让她那么畅快的死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她当然得让她也体会一次那样的痛苦。
玉竹虽然不解为何商语凝对陈淑蓉有那么大的怨气,可只要是郡主讨厌的,她都讨厌。
“那我们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吗?”
“接下来?那自然是看戏啊。”
……
两日后,陈淑蓉一个未婚女子却身怀有孕之事已经传遍了京城,连带着整个陈尚书府都乌云罩顶,被人耻笑。
可接下来,便有些传闻提到了翊王殿下。
“上回秋猎的时候,翊王殿下那个时候还和商府那位大小姐有婚约呢,但也有人看见翊王殿下和那陈小姐在树林里拉拉扯扯,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不成体统。”
“难不成,这陈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翊王殿下的?”
“陈小姐和那商府大小姐以前不是姐妹吗?这挖自己姐妹的墙角,啧啧啧。”
“说起来,那商府大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好一个才女竟然学人家偷汉子,现在落得个下场凄惨,真是偷鸡不成反噬一把米啊。”
“啧,不是说翊王殿下吗?这么又说起那个晦气的女人了?”
“噢对对对翊王殿下,我听说这一月前,翊王殿下还和陈小姐在花船相会呢,算起来,这陈小姐不正好怀孕一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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