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绕得可真够远的。”苏墨离把话题拉回来,“不是说反击的事情吗?怎么扯到苏时亦身上了。”
“行吧,那你说说,你们想怎么反击?”
苏墨远拿骨扇敲了敲桌沿
,老狐狸一般的笑了。
“苏临域手底下的人不是正在江南一带修建水利堤坝吗?哦对了,之前苏时亦手里还有个修整历代皇家祠堂的活计,也交给了苏临域。”
苏墨远笑眯眯的挖坑,“水利民生的事情可是大事,若是偷工减料,便是损坏国之根本。至于祠堂嘛……贪墨贪到祖宗头上去了,祖宗们自然会赐下罪罚的。”
商语凝了解了,她侧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如今护国公府可忙着呢。”
商语凝正起身,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此次武举的状元是出来了,文举的殿试还得等些时日吧?”
“太后寿宴后十日,便是文举殿试。”
商语凝勾唇一笑:“那离去千屠寨剿匪也不远了,反正都要和李家对着干了,不如直接斩草除根?”
“你说的倒是轻巧,咱们手里现在可没有证据。”
商语凝不理会苏墨离的白眼和嘲讽,她从袖子里拿出两枚铜钱,弯腰放在了桌上。
“这是沈寒烟交给我的,或许能打开另一个缺口呢?”商语凝叹了口气,像是为李家叹惋,“这李家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些年权力巅峰待得久了,造的孽也多,这一下子想遮掩,也是拆了西墙补东墙。”
商语凝放下铜钱后便转身离开了,苏墨远从桌上拿起那两个铜钱,有些懵。
“她这是什么意思?”
苏墨离从苏墨远手中抽走那两枚铜钱,放在一起比划了一下又掂量了一下重量,脸色沉了下来。
“兄长,你没发觉,这两枚铜钱大小和重量,都有些出入吗?”
苏墨远挑眉,也去掂了掂那铜钱。
怕自己的手感不准,苏墨远还让点拂阁的掌柜拿来了一杆小称,这么一量,确实发现两枚铜钱之间差了几厘。
铜钱都是官家发布的,由一个固定的模具做出来,大小和重量都要严格要求相同。
“这铜钱,有古怪,是私人铸币?”
“她都说是沈寒烟给她的了,你说呢?”苏墨离把铜钱往上抛了抛,“李家私铸铜钱,只要找到证据,当众揭发,就算皇帝想要息事宁人也不能了吧?”
“既然是沈寒烟交给她的,那沈寒烟必得有些证据,否则不会这么冒失。”
苏墨离笑眯了眼睛:“但愿如此吧,可我昨日可听说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沈寒烟,怀孕了。”苏墨离低头玩着铜钱,“商席玉是李家一派,若李家倒,商席玉能有好?商席玉没有儿子,若沈寒烟这一胎能生个儿子,那商家便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她还会冒险替商语凝做事吗?”
苏墨离慢悠悠的说道:“做了母亲,哪有不为自己儿女考虑的,就像咱们的母亲,快死了都要为我们铺路。”
沈寒烟有了孩子,商席玉又十年如一日的待她好,一个曾经受尽苦楚的女人,哪里承受得住这些蜜糖?
是否要倒戈都不过在她的一念之间。
可苏墨离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若这些东西不能牢牢抓在手心,那他直接扔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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