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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场外。
刚考完的周书阳拿着东西从贡院出来,他一身轻松,甚至脸上还挂着些笑意。
“周兄,见你如此这般,定是答得不错吧?”
一个相熟的书生上前来和周书阳搭话,周书阳腼腆一笑,不敢夸大。
“只是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心血没有白费罢了。”
“诶,周兄也太过谦虚了,周兄帮助端王靖王甚至陛下一同揭露了科举舞弊案,榜上有名还是板上钉钉的。”
周书阳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若真是榜上有名,那也是他辛辛苦苦寒窗苦读十年得来的成果,与他揭露科举舞弊有什么关系?
可那书生满脸的揶揄,像是真心为他好一样,让周书阳便是有气也没处发。
“这位兄台多虑了,科举乃是翰林院的官员批改,你们的名字也都是被封上的。”突然出现的徐行之出声,“周兄虽然
立了功,可陛下也给了不少赏赐,此事就算翻篇了,他能中榜只能说明他确实有真才实学,是一位朝廷不可或缺的人才。”
周书阳看见徐行之,眼睛一亮,拱手行礼:“徐公子,你怎么来了?”
“武举在御林苑,我从御林苑回徐府,正巧路过。”
“徐公子武力高强,此次武举必定能夺得榜首。”
听见周书阳的话,徐行之笑了笑,没搭腔,只是看着他把话题揭过:“今日周兄想必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徐行之和周书阳辞别,回到了大将军府,徐庭已经准备好了好酒好菜,一见徐行之回来,赶紧上前迎接。
“回来了?考得怎么样啊?你要是不中个魁首,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徐庭的儿子。”徐庭先是板着脸教训了一番,又怕徐行之真的没考好心里受不了,赶紧找补,“但是就算你没中魁首,我们将军府还是能养得起你这口人的。”
徐行之明白自己大老粗的父亲一向这样口是心非,他没在意。
“武举和文举又不一样,我能不能打得过别人,能不能排兵布阵赢了对方,都是能一眼看出来的。”徐行之淡声道,“今日我在场,无一人能赢我。”
“真的?”徐庭惊喜道,“果真是我儿!我们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徐行之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给徐庭温声科普:“虎父无犬子是别人夸赞父子俩的话,不能用来自夸。”
“哎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就一
句话嘛,用了就用了,多大点事。”
徐行之看着徐庭这混不吝的模样,终于知晓了为什么那些文臣不愿意和徐庭深交,人家都是文化人,而徐庭除了看兵书,平日里稍微读读圣贤书都是要喊头疼的。
“对了,今日我听别人说,靖王府和端王府被人烧了。”
徐行之蹙眉:“为何会被烧?”
“这事儿我也不清楚啊,哦对了,我还听说,护国公府的世子要不行了。”徐庭想起陆意休,长长的叹了口气,“唉,护国公这人也算是我的前辈,他有多爱这个儿子,我清楚得很,如今陆宸病危,想必他心里也不好受。”
徐行之却觉得此时蹊跷,前世的赫连宸可是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回晋国登基啊,今生怎么可能突然病危?
“语凝也治不好?”
“啧,要是那女娃能治好,还会传出这些流言?”徐庭叹惋的摇了摇头,“应该是时日无多了吧,家中的小厮都看见护国公府人采办灵幡了。”
徐行之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若真是赫连宸有异,商语凝也不该这么淡定啊。
“你去看过陆宸了吗?”
“没呢,我怕护国公老年丧子心里接受不了,平日里在他面前都不敢提到‘儿子’这俩字,哪里还敢专门去人家心里捅刀子?”
徐行之抽了抽嘴角,“呵,你人还怪好的,是吧?”
“那是,虽然我是个大老粗,可我也是懂人情世故的。”
徐行之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吐槽,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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