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诈我?”
苏墨离满不在乎的摊了摊手:“那怎么办呢?皇兄你被我诈出来了呢。”
方才苏时亦的反应,只要是还没老眼昏花的人,都能看出来,明显的心虚。
“好啊,好啊,朕的儿子,联合朝臣,科举舞弊!”皇帝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差点昏厥过去,“事情败露,竟还痛下杀手手足相残!”
此时徐庭适时出来补刀。
“回禀陛下,犬子协助端王殿下办案之时,发现那些刺杀靖王殿下的刺客是训练有素的私兵,可臣记得,陛下并没有给三皇子殿下豢养私兵的权力。”
豢养私兵一事可大可小,正常富贵人家的宅子都会养些护卫保护自己,平日里是没什么事的。
可苏时亦的私兵确
实背着皇帝偷偷养的,甚至还用他们去刺杀自己的皇弟。
“豢养私兵?三皇子,你要干什么?你要谋反吗!”
天子一怒,满殿的朝臣皆跪趴了下去不敢抬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了皇帝发怒被牵连。
杨家家主心里暗叫不好,若是连苏时亦都供出来了,那他只怕也被供了出来。
果然,下一瞬,皇帝就把他点了出来。
“杨铭!”皇帝怒火冲冲,“杨慎杨远泄露科举题目,乃是你指使的,你认不认?!事后还派人去灭口,你认不认?!”
“微臣冤枉!”杨家家主立刻磕下头,“这些口供都死无对证,端王殿下便是拿了出来,可也没有人证,谁能证明这份证词的真实性?!”
陆意休眉心一拧,觉得这借口怪熟悉的。
当初永安大长公主一家横死,只活下来了许沅,他们也是这样说的,说许沅被吓得精神失常,一张嘴想怎么说就这么说根本没有证据。
“谁说本王没有人证?!”苏墨离轻蔑一笑,“父皇,请容儿臣把人证带上来。”
“允。”
苏墨离拍了拍手,徐行之带着行凌卫的人立刻把地牢里的那些人架了出来。
“皇兄,杨大人,这几位,你们可眼熟吗?”苏墨离贱兮兮的问道。
徐行之朝皇帝行了个礼后,便主动向皇帝开口解释:“陛下,三皇子殿下的私兵,衣襟处都绣了一朵暗莲纹,这些刺客身上都有,若陛下不放心,可派人去三皇子府查证。”
说完徐行之又轻轻踹了那刺客一下,那刺客瞬间如惊弓之鸟一般害怕极
了。
“回、回皇上,我、我确实是三皇子殿下的人,是他让我们去刺杀靖王殿下和那个书生,让我们灭口的!”
证据确凿,皇帝吐出了一口浊气,他死死的盯着苏时亦。
“苏时亦,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儿臣……儿臣……”
苏时亦想要辩解,可他根本辩无可辩。
“这位,便是杨大人派去向杨慎杨远灭口的人。”徐行之又踢了那人一下,示意他赶紧说话。
“是。是,我是家主的人,是家主让我去杀了杨慎杨远,说死人的嘴是闭得最紧的,都是家主让我去的……”
那刺客都快吓得哭出来了,一股脑的把什么都说了。
满殿朝臣都惊讶的看着那几个刺客,他们似乎都很害怕徐行之,身上明明没显眼的伤口,可却一个一个像是被吓破了胆一样。
“苏时亦,杨铭,你们可认罪?”皇帝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此时就算苏时亦和杨家家主狡辩,事情也再不会有转圜之机了。
“陛下,此事都是微臣一人所为,杨家的其他人并不知晓此事,还望陛下不要因为微臣一人之错而株连杨家满门!”
杨家家主知道这件事他是不能善终了,只求不要连累了杨家的其他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惜,杨家家主低估了皇帝想要拔出世家的决心。
“科举舞弊,谋害皇嗣,论理应当株连九族。”皇帝冷声道,“但朕念在杨家多年之功,免你们死罪,杨家男丁全部免职,终生不得科举入仕,流放西南一千里,杨家女眷全部没入奴籍,终生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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