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敢在京中就对儿臣和皇兄下手的人,必定是位高权重,若真让他们断了寒门子弟的科举之路,拿着江山,可能就不再姓苏了。”
皇帝稍微冷静下来后也思索了一番,觉得苏墨离说得对,这必定是世族做出来的事,目的就是打压寒门子弟,断了他最后一条有力的臂膀。
皇帝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他把书扔到地上,看着苏墨离,硬声道:“端王,此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务必要把科举舞弊所牵涉的人员全部肃清!”
“是,儿臣接旨。”
皇帝光说还不够,他立刻让刘东余研磨,写了一道圣旨给苏墨离。
“端王,大周国的江山,断不能让这些蛀虫毁了。”
“是,儿臣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所托。”
而此刻京城的大将军府中,徐行之已经领了武举的文书回府,徐庭正坐在院子里喝酒。
徐行之上前直接夺过徐庭手里的酒壶,没好气的道:“太医说你在战场上受的伤伤了内力,不许你多喝酒的。”
徐庭砸吧了一下嘴,眼神颇为遗憾的紧紧盯着那壶酒。
唉,以前他是个
孤家寡人的时候,也曾羡慕他的那些副将们都有家人唠叨关心,如今他有了个儿子才知道,伴随着关系的是失去的自由。
这可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好了知道了,下次不喝了。”徐庭拍了拍旁边的石凳,示意徐行之坐下,“怎么去了那么久,不就是取个文书吗?”
徐行之蹙了一下眉,把今日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徐庭。
“那书生手里拿着语凝的香囊,而且还被靖王接走了,依靖王的意思,应该也是语凝让他去接的。”徐行之颇为无力的捏紧了拳头,“应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他以为自己重活一世便能佑得商语凝安康,可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弱。
如今的一切都脱离了前世,他并没有高度敏感的政治觉察度,有的只是前世战场上练就出来的一身本事。
可这些,对商语凝并无帮助。
徐庭听罢后也皱起了眉头:“如今陛下虽然龙体安康,可到底年老了,如今这京城,恐怕要变天了。”
此时潜入孟府别庄做婢女打探消息的赤芍正端着一碗粥往楼隔里走,却在楼阁外听到了里面男女的交谈声。
她蹙眉,立刻隐藏气息躲在了角落。
“现在这事儿肯定暴露了,一旦陛下彻查,你肯定是保不住的,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京城。”孟遇一脸心疼的看着面前眼眶都哭红了的女人。
“不行的,我已经嫁人了,而且殿下肯定会保护我的,我不能跟你走。”
那屋子里和孟遇私会的人竟是苏时亦的侧妃杨
静容!
“你别天真了好吗?那三皇子不过是看你背后是杨家才对娶你的。
你嫁给他这么久,你自己难道不清楚他对你好不好吗?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搭上一条命才肯罢休?!”
“可我爱他啊,我能怎么办?即便留在他身边我是个死,我也不想离开他!”
孟遇受伤的后退一步,嘴唇惨白着问杨静容:“那我呢?你以前小时候不是也说过最喜欢我了吗?难道现在真的就为了他,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回去送死?”
杨静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遇哥哥,我对你,从来都不是爱情啊,你是我最敬重的哥哥……”
“哥哥?呵,就只是哥哥?”孟遇往后踉跄了一步,但很快又眼神坚定的抓住了杨静容的肩膀,“虽然你说只把我当成哥哥,可我依旧不能看着你回去送死,静容妹妹,对不住了。”
孟遇一个手刀劈在杨静容的后劲处,杨静容就这么晕了过去。
他把杨静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安置好,才准备转身出门安排人把杨静容送走。
赤芍等孟遇走后,才推开门走近了那间屋子,盯着床上晕过去的杨静容看了一会儿,勾唇一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在孟府潜伏这么久,愣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察觉到,若不是这一次私会刚好被她发现,只怕她现在还是没办法去和赫连宸复命呢。
赤芍想了想,直接给杨静容喂了颗迷药,便把她抗在肩上,躲开护卫用轻功飞去了万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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