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商语凝不说话,赫连宸低头吮了吮她的颈肉,又留下一个小红痕:“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晋国?”
商语凝被他这举动弄得一痒,脖子下意识缩了缩。
“你以为我这些天一直在看医书,为的是什么?”商语凝眼神盯着床上的雕花发呆,声音慵懒,“催情蛊的药性我解不了,但是写出的药方勉强能压制住药性,只是时效并不长久,到时候反噬得效果也更大。”
赫连宸有些担心:“若是压不住怎么办?难道我要看着你被催情蛊反噬而亡吗?”
“你该对我医术有些信心。”商语凝的手指绕着赫连宸一缕发丝缠绕,“你放心,这药我有把握,能强压七八个月,到时候我的事情差不多也解决完了,自然能去晋国找你。”
赫连宸还是不放心,他任性的抱住商语凝:“不如我不回晋国了,就在周国陪着你吧?反正这皇帝当着也没什么意思。”
“你在胡闹些
什么啊?”商语凝笑了一下,“赫连旭若是登上皇位,定会对你赶尽杀绝,与其到时候整日提心吊胆的还不如你先去把他解决掉。”
见赫连宸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商语凝安抚的捏了捏他的脸:“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而且义父义母也还在京城,有他们在,我不会出什么事的。”
商语凝都这么说了,赫连宸即使心里再不愿意,他也得点头应下。
他明白商语凝所说,周国险象环生,一个行差踏错或许就中了别人的计然后万劫不复,若是他还不把晋国的外患解决掉,那他们在周国的处境只会更艰难。
便是前方荆棘丛生,他也要为商语凝砍出一条路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终于到了沈寒烟和商席玉大婚的日子,商席玉是真怕沈寒烟受委屈,大婚规格虽然来不及制备得多盛大,可该有的礼数一个不落,甚至还掏空了自己的私库给沈寒烟制备嫁妆。
商席玉和沈寒烟的这门亲事是怎么来的,京城人尽皆知,可那是皇上赐婚,便是心里再看不上,也得捏着鼻子来送礼吃酒。
只是商席玉和沈寒烟这先是父女后做夫妻的乱伦之相,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得是京城人的饭后闲谈了。
商语凝自然也和许沅一起带着礼去吃了酒,自己父亲娶平妻这种大喜事,天底下倒是没几个人能亲眼看见。
刚坐下,商语凝便听见周围人对这门亲事的窃窃私语。
“要我说啊,这商尚书怕是早就和这新夫人有点什
么了,以前还以父女相称,现在却把自己女儿娶了回去,真是世风日下啊。”
“谁说不是呢,那新夫人一脸狐媚子相,之前还把我儿子迷得晕头转向的天天脑子里就想着她,功名也不考了书也不读了。”
“她之前和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也就商尚书把她当个宝了吧?她一介孤女,哪来那么多假装,不还是商尚书自掏腰包给她置办的吗?”
“但我觉得也不能怪商尚书,这娇嫩美人谁能不爱,要怪也只能怪张氏年老色衰了,哄不住丈夫的心啊。”
“嘘,什么张氏,人家现在可是诰命夫人了。”
“嘁,就她那诰命夫人,也不过是陛下为了堵她的嘴赐的,现在满京城问问,谁不知道她哄不住夫君的心,惹得夫君和义女在国宴上苟且的?”
“也是,她既然生不出儿子,竟然还不给商尚书纳妾,这不是要断商家的后吗?”
“嘘,小点声,元姝郡主在那呢,张氏再怎么不挤,也是她的亲生母亲啊,更何况她马上要做端王妃了……”
那群人中的一个指了指商语凝,其他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来,见到商语凝神色淡淡,身旁还坐着许沅那个上过战场的母夜叉,瞬间都闭了嘴。
商语凝听得好笑,有时候,维护着这个世间禁锢着女子的规矩条框的人,也是女子。
丈夫变心,三心二意是理所应当,怪只能怪女人没能笼络住丈夫的心,没能生出儿子站稳脚跟。
这天底下的所谓‘道理’,真是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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