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实在是太过久远,就连唯一的人证的许沅在那个时候也被打为神志不清,这件事无论怎么查,永安大长公主都是死于赈灾时暴动流民手里,李家杨家为了掩盖真相,甚至还逼迫皇上在史书上写永安大长公主是病逝于出游的路上。
物证早已泯灭在岁月流逝之中,而在那场谋杀之中活下来的也只有许沅
一个,并没有其他的任何证据能证明那些事李家杨家做的。
“陛下不想,那就逼他不得不那么做。”商语凝的语气坚定,“如今陛下年事已高,皇子们的心思也活泛了起来,都盯着那把龙椅,这样各方拉锯的场面,才更容易制造混乱,说不定还真能找一把敢砍向李家杨家树干的刀。”
商语凝没有直接说明,这把刀她已经找好了,那就是苏墨远。
许沅红了眼眶,点了点头,陆意休见她这个样子也心疼,伸出手紧紧握着许沅的手安慰她,“没事,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至于岳父岳母,我们也一定能为他们报仇雪恨。”
许沅原本还能抗住,被陆意休这样一安慰,心里的委屈难过全部都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泄出来,她的眼泪开始往下掉,陆意休看见了,只是默默起身把她的头摁进自己怀里,什么都没说。
一室安静,只有许沅小声的啜泣声,过了一会儿,许沅终于清醒,想起还有两个孩子在这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陆意休。
等她把俩上的泪擦干,又想起在宫中发生了那件惊心动魄的事,追问商语凝道:“那为何最后意郎平安无事,而被捉奸在床的是商席玉和沈寒烟呢?”
商语凝淡声道:“因为我之前就觉得他们不对劲,然后在席面上看见了商席玉的药包,和赫连宸截了沈寒烟,把义父救了出来,又用计引商席玉前往。”
许沅的鼻头还有些红,听见商语凝说这些,心里松了口气,又感觉万幸有商语凝在,“幸好有语凝你在,
否则我们现在,就中了计了……”
“义父义母曾经为了做了许多,我护着你们也是应该的。”商语凝笑了下,“时候不早了,义父义母早点休息,语凝就先回去了。”
“诶诶,小心点啊。”
赫连宸也起身向父母请辞和商语凝一起走了出来,一路上见商语凝的眉头还是没有松缓,有些无奈,“事情不是解决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么愁眉不展的?”
“我只是方才才突然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商语凝慢慢摇了摇脑袋,语气里含着浓浓的不确定。
“什么事?”
“在前世,李老夫人这个时间点并没有回京,沈寒烟也不曾出现在京城,可既然李家杨家与义母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他们前世应该也会对付义母才对,可我记忆里,从来没有护国公夫妇不和的印象。”
赫连宸想起关在地牢的那个医女,算了下时间,问她,“你还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我在哪吗?”
商语凝抬头看着他,张了张嘴,有些迷茫,“我不知道……”
那个时候她才刚嫁给苏时亦,一颗心都扑在苏时亦身上,而且那个时候的她稚嫩不堪,满眼都是父母爱人,便是他们对她不好,她也总想着对他们好他们就总会对她好。
她根本没有关注过外界的一切,直到她开始接触权势的时候,京城已经没有护国公一家人了。
前世的商语凝只以为是护国公向圣上请辞告老还乡了,可一想起前世的赫连宸做了晋国的皇帝,商语凝又觉得,或许他们只是跟着赫连宸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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