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醒了?”皇帝坐在床边的榻椅上,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指,“既然醒了,那还不过来回话。”
商席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凌乱褶皱的衣裳,脑子里充斥着方才他干的那些事还有冲动的感觉,他猛然抬头,看见另一张榻上楚楚可怜抱着被子的沈寒烟。
商席玉的脑袋一空,第一反应是,完了,坏了李老夫人的计划,他和沈寒烟恐怕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可第二反应却是,既然他和沈寒烟生米煮成熟饭了,那他和沈寒烟在一起,也算是合情合理了吧?
商席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跪在了皇帝的面前,“陛下,微臣是被陷害的,那偏殿的香炉中被人掺了迷情香!”
偏殿的香炉早就搬来让商语凝查过成分了,皇帝点了下头,
见沈寒烟也穿好了衣服柔弱的跪在自己面前,笑了一下,“朕记得,沈小姐,好像是商尚书的义女吧?”
想当初沈寒烟的一曲拓枝舞,那美的恍若天仙,就连皇帝也不得不承认,他对沈寒烟动过心思,只是后来国事繁忙,他又再没见过沈寒烟,便歇下了这心思。
没成想再次相见,是这么个情景。
“陛下,求陛下为臣女做主找到下药的歹人,那歹人着实狠毒!可臣女失了清白,只能以死谢罪了!”说着,沈寒烟突然从地上起身往一旁的墙上撞。
她只是做个样子,并不是真的想死,刘东余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她,她便也借驴下坡收了力道,跌坐在地上轻声啜泣。
“此事你也是受害者。”皇帝轻声道,“可你未嫁之身与你的义父……日后怕是日子也不好过,不如这样,你既一直住在商府,不如日后就这么一直住下去,商爱卿,你作为个男人,也得有男人的担当,不能看着个小姑娘寻死吧?朕这提议,你看怎么样?”
商席玉当然不会有意见,虽然这和他们原本的计划完全不同,可现在若是皇帝金口玉言定下,那李老夫人要对他们下手,也得掂量掂量了。
“微臣当然……”
“陛下!”
商席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老夫人的声音打断,李老夫人扶着手杖站起来,“陛下,沈寒烟原是商府义女,如今与商席玉的事满朝文武皆知,她这么不明不白的住进商府岂不惹人非议?不如把她打发去尼
姑庵,常伴青灯古佛也算是赎罪了。”
真是笑话,商语凝心里好笑,沈寒烟在这件事情上有什么罪需要赎呢?无非是把她逼去尼姑庵,然后用罪名把她压死,把这一切都推到她身上,说是她自己想要攀龙附凤结果却误伤了商席玉吧?
“臣女自知有罪,有何脸面去佛祖面前污了佛祖的耳目?还是让臣女死在这里为好!”
沈寒烟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听李老夫人这么说,就知道她是打算把自己逼到尼姑庵再痛下杀手,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她如意的!
沈寒烟又用力往墙上撞,这次她势必要做出些凄惨样子是以用了七分力,刘东余反应不及,竟真让她撞了上去,连忙慌张的把她拉开,可沈寒烟的额上已经出现了伤口,正一点一点的往外渗血。
“好了,沈小姐也是受害人,朕若让她去了尼姑庵,岂不是得六月飞雪了?这是商府的事,李老夫人还是莫开口插话了。”皇帝示意小路子带太医来给沈寒烟止血,想了想继续开口,“名分自然好解决,为着沈小姐受委屈,朕觉得,不如就赐她为商尚书的平妻,和张氏平起平坐,自然不会有其他人敢非议什么了,商尚书,你意下如何?”
不敢再非议什么?好好的女儿变成妻子,外人怎么可能不非议,可皇帝开了口,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苦了她的女儿了,好好的正室嫡妻,却要和一个从江南烟花柳巷之地带回来的扬州瘦马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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