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最后和她在别庄私会的是你吧?”
“我……”
“最后,今日在中秋宫宴上一直盯着沈寒烟看
的是你吧?”
“……”
陆意休彻底说不出话了,这些话许沅一直压在心里没有对陆意休说出来过,现在一股脑说出来,许沅的心里既痛快又悲凉,她勉强对着陆意休扯了扯唇角,“我刚才问你,你和沈寒烟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你说没有,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陆意休见许沅要走,还想上前拦住她,可许沅却从腰间抽出了鞭子打在陆意休的脚前,“我回自己的院子了,你别跟着。”
陆意休只能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着许沅离去,身体像是吸干了力气一样没有了精气神。
赫连宸奉商语凝之命出来找陆意休,刚好就看见了这一幕,他恶劣的笑了笑凑过去,“活该。”
陆意休现在没有心情和这个不孝子掰扯,他叹了口气,“你来干什么?”
“阿凝让我找你,她说有话问你。”赫连宸啃完了手里的果子,拍了拍陆意休的肩膀,“老陆,走吧,被你儿媳妇盘问盘问。”
“啧,这就叫上媳妇了?语凝她知道这事儿吗?”陆意休被赫连宸的话逗得勉强有了些笑意。
“那就不知道咯,不过你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可能就没有了。”
赫连宸语气轻松的和陆意休走进了商语凝的屋子,商语凝已经下了床坐在椅子上给陆意休和赫连宸倒了杯茶。
“义父。”商语凝起身给陆意休行礼,陆意休赶紧摆手以示不用。
陆意休坐在商语凝的对面,低头看着这杯茶,热气熏到他的眼睛里,他沉默半晌没有
等到商语凝开口,于是主动问她:“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商语凝笑了下,“我不相信义父真的移情别恋了,所以我想知道义父你到底为何要对沈寒烟做那些事。”
陆意休抿了抿唇,看上去并不太想说。
商语凝笑了下,喝了口茶,“义父,我不瞒您说,方才义母在房内哭了一场,您应该知道义母很难过,而且对于您和沈寒烟……这本不是小辈应该置喙的,可沈寒烟是商席玉准备拿来对付你和义母并且把你拉到苏临域那条船上的棋子,这事儿您可知晓?”
“苏临域?二皇子?”陆意休惊了一下。
商语凝知道他心中作何感想,“我知道的,义父和苏墨远苏墨离有亲,若他们不参与夺嫡,那您自然明哲保身,若他们参与,那您自然会站在他们这边,可外人并不知道你们还有这层关系。”
陆意休的声音紧了紧,“可这和二皇子有什么关系,难道商席玉他……”
“对,商席玉一直就是二皇子的人。”商语凝点了点头,“若沈寒烟真的如商席玉所谋进入了护国公府,那您应该也会被商席玉拉下水。”
陆意休听到这里,眼眸暗了一下,心里暗叹自己真的已经老了,这些朝廷的风向转变看的还没有年轻人清楚。
“所以,义父,你和沈寒烟之间,到底真相如何?”
“我接近她,是因为沅沅。”陆意休沉思片刻还是开口告诉了商语凝和赫连宸,“我怀疑她,和早些年抄家落狱的沈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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