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绑着的绸带,那幅画自己慢慢滚落,一个白衣的病弱青年出现在画中。
皇帝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良久,他才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开始无
声的哭泣。
这孩子,和他长得多像啊……
苏墨远长得像池妍,但是苏墨舟却长得像自己。
这么多年,皇帝都一直在自我欺骗,池妍走得时候和他决裂的话太过伤人,他也觉得池妍根本不懂他身为帝王的无奈,对她也说了很狠心的话,当时两个尚算年轻的人互相发誓不会再见彼此。
但是他真的不想见她吗?
一个月忍得住,两个月忍得住,但是一年呢?十年呢?
他真的能忍得住不去见她吗?
他忍不住的。
可是池妍比他果决多了,她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在时间的长河中认清自己,她便离世了,抛下他轻飘飘的就这么离开了。
死别,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跨越的鸿沟。
从今往后,无论他再如何想她,无论他再在每个夜不能寐的夜晚辗转反侧,他都不可能见到她了。
夜幕降临,京城的另一座宅子里,商舒意又开始拿鞭子狠狠抽打在金鸳的身上,一边打还一边骂,“贱人!商语凝你这个贱人!你害我!你不得好死!”
“小姐……别打了小姐,呜呜呜呜我错了小姐……”金鸳想要躲,但是商舒意拿着鞭子恶狠狠的盯着她,哪里是她能跑得掉的。
自从那天,商席玉被贬官职,商舒意也
被褫夺封号下旨禁闭,她便时不时变得有些疯魔。
一开始只是拿着娃娃贴上商语凝的名字,在上面一边扎针一边骂。
后面或许是发现不过瘾,而有一天,她意外看见府内一个低贱的饲养马匹的车夫从马棚里出来,而里面的女人身上青青紫紫还有不少鞭痕之时,商舒意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情绪的发泄口。
她没有惩罚那马车夫反而让他给自己买了个根鞭子,后来一疯起来就把门关上,把金鸳当成商语凝狠狠折磨。
皮开肉绽的声音让商舒意兴奋,她挥鞭子的手并未因金鸳的求饶而停下,依旧不停的抽打着,“贱人!商语凝!你个低贱的乡女,竟敢算计我!”
金鸳又挨了一鞭子,身上无一处好肉,衣衫罗群里衬也被血液浸湿,她哭泣求饶,但心里却忍不住闪出仇恨的光芒。
此时,敲门声伴着一个温柔的女声传了进来,“舒意,你在吗?”
商舒意一愣,瞬间将手里的鞭子扔到一边,眼神示意金鸳赶紧收好,待一切都看不出来破绽的时候,她才打开门,看见来人一笑,“沈姐姐,你怎么来了?”
金鸳躲在一旁,不敢说话,等沈寒烟走进房间,商舒意瞪了金鸳一眼,“还不来给沈姐姐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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