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语凝估计时间有些许错误,很有可能是商家父女俩对她的医术存疑,在那自作聪明,背后又找人看了她的方子改动了一些,这些服用过药物的人在商舒意得到册封的第二天,便开始大规模的疼痛发烧呕吐不断。
皇帝大怒,太医院的人都不知道这样的症状是怎么回事,因为药方是商舒意提供的,他们并不知道其中机理,毫无解决办法。
圣上无法,只好一道旨意下去再一次召商舒意进宫。
早就得知此事的商席玉忙得焦头烂额,这药方是从商语凝手里偷的,对外却说是商舒意自己写的,现在出了差错,也不可能往商语凝身上推了。
他接到了圣旨,正烦躁的没处说去,刚踏进院内,便见张氏和商舒意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收拢了一群小戏子在院子里唱着戏。
张氏和商舒意笑得花枝乱颤,看上去好不得意。
商席玉沉着脸,踏进院子把圣旨扔在商舒意身上,“你还有心情在这儿看戏?”
他一出现,又是这样盛怒的模样,吓得院子里的小戏子们都噤声不敢再唱。
“父亲,这是怎么了?”商舒意打开圣旨一看,是圣上又要见她,她不解,“圣上不过要见我而已,说不准是让我去见贵妃娘娘呢,父亲为
何这样火急火燎的?”
商席玉冷哼一声,“你倒是想得美,你可知你向上献的那个药方出了岔子,吃了你的药方熬的药,现在那些人的症状更严重了!”
商舒意吓得手里的圣旨都差点吓掉,她慌了神,不知所措的怯怯的拉住商席玉的衣角,“啊?父亲,这可怎么办啊?”
商席玉冷着脸没有答话,商舒意不安极了,她转念一想,自作聪明道,“对了父亲,那药方不是商语凝写的吗?现在推到她身上不就行了?”
张氏在旁边一听也觉得有理,忙点头应和,“就是就是,现在把这个推到商语凝头上不久万事大吉了吗?”
商席玉被这蠢笨如猪的母女俩气到头疼,他真是后悔娶了张氏这么个傻子又让她教养商舒意,养成这样眼高手低的样子。
他颇为暴躁,“你们能不能动脑子想想,这件事已经锁死在舒意身上了,要是推到商语凝身上,那舒意的药方来源可就彻底暴露了,你以为你还保得住县主之位坐得稳这二皇子妃的位置?”
商舒意被商席玉这样一吼,胆小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商席玉深呼吸了好久才平复怒气,“你现在去换衣服,随我一同进宫面圣。”
“可是父亲……我不并不会医术啊。
”
“我知道你不会医术,但是现在是皇上下旨宣你入宫,你要抗旨不尊吗?”商席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好,我都听父亲的。”
金銮殿里,圣上把商舒意一开始递上来的那张药方扔在地上跪着的商席玉和商舒意面前,“给朕解释解释,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回禀陛下,臣……”
商席玉想要率先开口,避免商舒意那猪脑子说出什么不妥的话来。
可圣上淡淡瞥他一眼,打断了他,“朕问的是柔婉县主。”
商席玉心里暗叫不好,圣上如此问,恐怕是心里有了猜疑。
“臣女,臣女……”商舒意声若蚊蝇,闭着眼睛皱着眉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臣女不知……”
“你不知?”皇上像是要被她气笑了,“这药方可是柔婉县主你亲自交给朕的,如今出了问题,你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