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无暇浑身一颤,迈步走向到自己的娘亲身边,一把将娘亲搂在怀里,终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乔春白躲在孟无暇的怀里放声大哭着。
孟无暇亦是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安静地陪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春白还是哭的睡了过去。
孟无暇将母亲抱起放在了软榻上,又是仔细地盖好被子。
看着母亲那憔悴不堪的脸,孟无暇就是心疼的胸闷,本来他还想多陪着母亲呆一会的,可不知道怎
么,那原本清明的眼睛忽然就是变得模糊了几分,就是意识都是开始昏昏沉沉的了。
孟无暇咬紧牙关起身朝着门外大步走去。
他是来这里看望母亲和妹妹的,并不是来这里偷懒睡觉的。
院子里,孟繁落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是坐在石凳上喝着茶。
听闻见脚步,她头都是没回就是开口道,“三哥果然是比曾经更加稳重更加小心了,我在大夫人房间的香里面添加了一些让人快速睡觉的东西,若是三哥再晚出来一会,怕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是天黑了。”
孟无暇愣了愣,半晌才是大步而来,话还是没说就是现行抱拳行大礼。
母亲现在那般模样,若非不是强制的手段,定是无法让她好好睡觉的,虽然三妹妹并没有说原因,可是他又怎能不懂?
孟繁落指了指身边的凳子,“三哥坐吧,你我之间无需这般的客气,今日我让人给三哥传信,其实是有事相求。”
孟惜文之所以迟迟醒不过来,是因为脑袋里面存了淤血的。
她虽是一直用药物化解着那些淤血,更是每日施银针让那些淤血一点点的从孟惜文的口鼻之中排出,可是其收
获的效果是微乎其微的。
可是人不能总一直睡着,尤其是脑袋里面存了东西的人。
若是一年内无法苏醒,怕就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或者说就算是醒过来了,这人也怕是要成为痴儿的。
孟无暇虽不知孟繁落所求何事,但是听闻这话还是连想都是没想的就道,“三妹有事尽管开口就是。”
孟繁落点了点头才道,“听闻三哥前些时间被调去了司天监?”
孟无暇苦笑一声,“不过是临时调派而已。”
翰林院看似在朝中并没有什么实权,但翰林院里的人可都是个顶个的心高气傲。
他进入翰林院半年,在翰林院之中仍旧人言轻微。
再过十日就是容成一年一度的卜天算。
所谓的卜天算,就是站在祭天台上,根据当天的星辰八卦去占卜未来一年的凶吉。
所以此番皇上下令让翰林院派人去给司天监作,帮忙那日的记录工作。
孟无暇见孟繁落半天没有说话,就是疑惑地又道,“三妹作何如此问?”
孟繁落转头,漆黑的眸直直地盯着孟无暇,“因为我要那日的老天爷看我的脸色办事。”
孟无暇,“……”
他是不是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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