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什么!
就在江盈秋惊愣的时候,只见那两个揣着她银子的妯娌,就是争抢着开了口。
“三弟妹,既然三丫头是一片孝心,你又怎好拒绝了?”
“就是说啊三弟妹,我们知道你担心着二小子,但自己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反正二小子就在府门口呢,你倒是不如先把病给看好了再说其他?”
江盈秋看着那瞬间反水的两个嫂子,气的好悬没是吐出一口老血!
她就是想不明白了,怎么事情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
而就在她极力挣扎的时候,一根银
针就是准确无误地扎进在了她的手腕上。
极寒的银针刺进穴道,江迎秋瞬间被冷得都是一抖。
可这只是才刚刚开始而已。
孟繁落趁丁叶兰和傅依云抓着江盈秋不放时,再是将几根银针扎进其他的四肢。
瞬间,江盈秋不动了,也不挣扎了。
现在她的四肢就好像被冰冻住了一般,又是冷又是沉。
江盈秋冷得口中都是冒出了白霜。
丁叶兰和傅依云见此都是吓了一跳。
现,现在不是三伏天么?
可,可怎么她们看三弟妹的模样就好像在过三九天似的!
都是已经快要吓死的两个人自然不知道,万年寒针没入体内,一炷香可直接将人活活冻死。
当然,孟繁落不会让江盈秋就这么冻死了。
好日才刚刚开始,她自然是舍不得这么快就送江盈秋去
又是从针包里取出了几根赤炎针,她依次围绕着江盈秋的胸口摆下一个针阵。
很快,江盈秋口中的白霜就是消退了下去。
丁佩兰和傅依云见此总算是松了口气,好在这人是不吐凉风了。
可她们哪里又知道,连哑穴都是被孟繁落封住的江盈秋,胸腔热的如同放在火上烤,四肢冷得如同埋在雪地里。
如此的冷热交替,可真真的是冰火两重天了。
丁叶兰和傅依云是真的想走了,本来这事儿也是跟她们没关系的,她们不过就是收了些银子帮忙说几句话的而已。
只是还没等她们想要该如何抽身呢,孟繁落就是先开了口,“现在娘亲是平稳了,可只有熬过了这一夜才算是彻底安全,所以还要请两位伯娘在这里照看着我娘亲了,毕竟两位伯娘也是不希望我娘亲出事的对吧?”
丁叶兰和傅依云自然是不希望江盈秋出事的。
不然她们到时候又是能跟谁说的清楚?
几乎是一万个不情愿的,两个人一人一把椅子的就是坐在了床榻边。
跟守灵似的两个人四双眼,齐齐地盯着江盈秋。
床榻上有苦说不出的江盈秋则是更郁闷,她明明是找这两个嫂子来给自己充场面的,结果现在反倒是帮着那个野种看起了自己。
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最主要的是,江盈秋现在都是不知道自己是有病还是没有病了。
若是她真的有病为啥先前没有感觉到?
可若是她没有病的话,那为啥这野种针扎的时候她真的是有感觉的?
哪怕就是到了现在,孟繁落仍旧一脸孝顺地道,“娘亲好生修养,等明儿个一早我再来看望娘亲。”
江盈秋,“……”
难道她真的有病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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