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匆匆跑了过来,手里是密密麻麻写着名字的名单,“三姑娘,这些都是跟咱们孟家有关系的府邸,正常来说应该是傍晚的时候去派人报丧的,小的打算亲自去,这样才显得庄重。”
孟繁落扫了一眼管家手里的名单,“府里的事情还有你需要办的,报丧这种事找几个信得过的小厮去跑就可以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祖母昨儿个去了,都城那些有些实力的怕是都已经知道了消息才是,来或是不来全凭人家的意思,咱们无需上门去求什么,记得,所来的宾客无需记录,把没来的那些都给我记得仔细了。”
什么人什么对待,若人家本不拿孟家当回事,那以后也就无需再打什么交道了。
管家琢磨了半天,也是觉得三姑娘这话说的有道理,也是赶紧匆匆派人去办了。
墨画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件新做好的孝衣。
孟繁落不多话,跟着墨画进了正厅先行换好,才开口问着,“其他的院子
可是都送去孝衣了?”
墨画点了点头,“一大清早就是都送去了,三姨娘都是已经带着五姑娘和三少爷在门口站着了,问什么时候起孝好烧纸。”
孟繁落皱了皱眉,“其他院子可有动静?”
墨画摇了摇头。
孟繁落冷冷地笑了,“你亲自去南院请二姨娘出来,让她跟着三姨娘一并去府门口烧纸,不用客气着,若是她不配合就直接扔出去好了。”
墨画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南院走了去。
一直在南院的秦之南都是已经打算在院子里呆到太夫人出丧之后再出来的,说到底她跟太夫人并没有什么感情在的,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墨画的态度竟如此强硬,完全就是一副不容她反驳的模样。
秦之南气得要死却根本不能反抗,因为她知道墨画代表着的是孟繁落。
而现在的孟繁落是郡主,哪里又是她能抗衡的?
几乎是迫于无奈的,秦之南来到了府门口,跟着乔春白一起开门烧纸。
孟临鹤出门上朝的时候,就是看见了那漫天飞舞着的烟灰,厌恶地皱着眉啐了一口,“晦气!”
秦之南吓得赶紧就是起身给孟临鹤拍打着朝服上的灰尘。
反观乔春白则是继
续跪在地上,不停地往火盆里扔着纸钱。
现在的她与其说是痛恨孟临鹤,倒不如说其实是在痛恨她自己。
她当初怎么就是瞎了眼睛,嫁给了这么一个连亲娘死了都毫无知觉的混蛋!
秦之南一边整理着孟临鹤的朝服,一边就道,“奴家也说不该在这里烧纸的,这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孟家多大的架子,这话就是传出去也是不好听的啊。”
她自然是不希望跪在这里烧纸的,太夫人死了都是死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孟临鹤听着这话也是拧起了眉,“确实不雅观。”低头看向乔春白就是又道,“你赶紧带着人去没人的地方烧烧就算了。”
乔春白,“……”
就是懒得搭理你!
孟临鹤见乔春白没有搭理自己,皱着眉道,“你是没听见本太师说话呢?把火盆放去别处,别在这里碍本太师的眼睛!”
乔春白也不起身,就这么借着火盆里的火光缓缓抬起头,“开门烧纸是起丧的规矩。”
孟临鹤怒道,“荒唐!人都是死了,还弄那么多繁琐的规矩做什么?”
乔春白冷冷一笑,“老爷不想在意这规矩也行,那就只能把三姑娘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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