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又是有一个名字,从容成朗的口中缓缓流淌了出来。
皇后在听闻见那个名字的瞬间,满目的柔情消失不见,只剩下了满目的冰冷。
一巴掌推在了容成朗的肩膀上,都是将容成朗都软榻推到了地上。
容成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皇后正阴沉着一张脸瞪着自己。
容成朗,“……”
现在连睡觉都不行了吗?
皇后气得咬牙道,“要睡滚回你自己的府邸睡去!”
容成朗试
探地问,“母后也是做噩梦了?”
皇后忍无可忍,“滚!”
容成朗,“……”
头也不回地夹着尾巴跑了。
华丽的寝宫安静了下来,皇后重重坐在身后的软榻上,胸口仍旧起伏不停。
那么多年了,那件事情已经过去有多少年了,连她都是有些记不住了。
可是为什么容成朗却还能如此清晰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的儿子永远都不可能走上她意料之外的那条路。
辰时刚过,押运军粮的人马便是出了城门。
以苏景年为首,兵马司副指挥史沈实初,郭福斌为辅,踏上了前往梁城的路途。
此番为了不引人耳目,苏景年特意带着所有人佯装成了行商的商人,就是那几十名看军粮的士兵们都是被伪装成了小厮。
只是眼下一群人都是走得看不见身后的都城城门了,也是没看见那所谓要跟随其中的百姓。
苏景年惦记着自家夫人的叮嘱,无不是左右张望着。
沈实初不屑地道,“依我看,那人怕是直接吓得不敢来了才是。”
苏景年不赞同,“既敢提出随行,又怎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沈实初冷笑着,“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而已,难道苏将军还真指望此人能够上战场打仗吗?”
苏景年扫了沈实初一眼,“最起码此人还知道毛遂不
见,不像某些人不点名不出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大人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是不知道了。”
沈实初的眼珠子就瞪起来了,“苏将军,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景年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一身的血气也是毫不萎缩,“你觉得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沈实初气得险些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这个老匹夫!
郭福斌没想到这才出城门就吵起来了,赶紧凑过去打圆场,“都少说一句,此番路途险恶,咱们还要互相照顾,那人若是来了咱们就遵从皇上旨意的带着,若是不来岂不是更好?”
沈实初气不过地道,“我看他就是不敢来了。”
苏景年,“那是你瞎了。”
沈实初,“……”
不打一仗这老匹夫是不能说人话了是吧?
只是还没等沈实初跳下马呢,就看见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清瘦高挑,远远望去倒是像极了一个年轻貌美的……
女子?!
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女人?
就在沈实初真的以为自己是老眼昏花了的时候,就看见那女子竟是走了过来。
不但站定在了他们的面前,更是朗声说道,“一路前往梁城需要结伴同行,还望几位大人能够多多照顾才是。”
沈实初,“……”
不但是个百姓,还是个女人!
不行,他得回去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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