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
”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容成崇湳又道,“倒不如给玉肴找个继母,充实一下自己也是好的。”
楚清,“……”
如此丧心病狂的话,你是怎么做到说的如此风轻云淡的。
楚清沉默了。
或者说他甚至是连坐都是坐不住了,直接起身就要往里屋走。
他还是个病人,还需要养病,所以他很忙……
至于续弦什么的,等他不忙的时候再说吧。
转身的同时,余光扫到了容成澈,楚清似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问了一嘴,“对了,刚刚四殿下想要说不什么来着?”
容成澈看了看被打击到一蹶不振的晋郡王,又看了看自己那稳如泰山的皇叔,当即倒戈的彻彻底底,“我是说晋郡王刚刚想的那个主意……不怎么样。”
楚清,“……”
这个没义气的。
算了……
他还是赶紧进屋养病去吧。
容成澈,“……”
你自己都快自身难保了,还跟我谈义气?
您赶紧进屋歇着去吧。
楚清真的进屋躺着去了。
而且还是那种一趟不起,直接让下人连蜡烛都是给吹灭了的那种躺。
容成澈则是跟着容成崇湳一起往外走。
皎洁的月色下照在容成崇湳那优雅的侧影上,淡然而又
朦胧的让人看不透。
容成澈没忍住地开口道,“皇叔,您对那位孟家三姑娘是不是……?”
容成崇湳面色平静,淡淡地道,“满心算计并非一定要不择手段,步步为营与残忍自私全然不同,回去将祖训抄写十遍,若你还想坚持自己刚刚的问题,到了那个时候再来问我也不迟。”
容成澈,“……”
他就不该问。
等候在晋郡王府外的八卿,看了看已经熄灭烛火的晋郡王府,又看了看一脸无奈先行离去的四殿下,总觉得今日的谈话似乎并不怎么愉快。
不过他也并不觉得惊讶。
毕竟这种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就都是要发生过一次的。
谁叫他家主子就是个不吃亏的呢。
或者说,这世上想让他家主子吃亏的人,根本就不存在才是。
待容成崇湳上了马车,八卿赶紧调转马头,自然而然地就往尊硕王府的方向前行了去。
约莫两刻钟后,马车平稳抵达尊硕王府。
八卿跳下马车后便是恭敬地站在了马车边上,只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容成崇湳的身影。
八卿先是一愣,故而微微蹙眉,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打开车门。
果然,空空荡荡的马车里哪里还有容成崇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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