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此番南柳村赈疫当真是百草汀的功劳?”五皇子看着三皇子,贼贼地笑着,怎么看怎么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此事还有待争议,皇弟们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二皇子赶紧出声,帮着三皇子打掩护。
“二皇兄这话说的,若是当真三皇兄跟人家百草汀毫无瓜葛,百草汀一介草民怎么敢拉着堂堂的皇子作陪?”五皇子根本不相信地反击着。
其他的皇子虽然很是给面子的没有落井下石,不过那一双双包含着笑意的眼睛,无不是看的容成靖心里发毛。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士兵回来复命,“启禀三皇子,百草汀的当家人乃是孟家的孟三姑娘,孟家三姑娘对三殿下很是仰慕和敬
仰,并说有时间请三殿下上门小坐,她定是要亲自大礼迎接。”
容成靖,“……”
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拆了身后那辆马车!
本来他是想要借机抹杀掉孟繁落的功劳,将所有的功劳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毕竟那些药材他也是花了真金白银买下来的。
结果现在倒好,人家说是上门小坐,大礼欢迎,根本就是不怕他上门对峙,再加上他的马车上还放着人家盖了印的药材,他如何又能解释的清楚。
别说他现在没理,就算是有理又如何?
堂堂的皇子跟一个小女子当街对峙,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既然是孟家三姑娘开铺子,孟太师不去捧场自是说不过去的,本殿下也并非不讲道理,来人,将孟太师请下马车!”满腔的怒火无从发泄,容成靖自然就将所有的怒气都算在了孟临鹤的脑袋上。
所有的事物都是孟临鹤一手操办,若非不是孟临鹤粗心大意没有发现那些麻布袋子上的草印,现在的他也会如此难堪。
就是连跟父皇所邀的功都是一并被减了半!
还有伤在身的孟临鹤是真的没想到,人在车中坐,锅从天上来。
顶着一口大锅的孟临鹤碍于腿脚不咋灵活,脚下踩空,
险些没是从马车上摔下来。
其他的几位皇子忍着快要忍不下去的笑意,纷纷调转了马头继续前行。
容成靖也是懒得再看孟临鹤一眼,黑着脸夹紧了马腹。
茶馆的二楼,容成澈微微张着嘴巴,都是看呆了。
跟以往皇叔的点到即止,这出啪啪打脸的戏码就委实是太过精彩了。
半晌,他才回头看向那慵懒靠在竹椅上的男子,若非不是那周身还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他都是当这人是睡着了。
“皇叔,这位孟三姑娘确实是个妙人啊!”容成澈毫不吝啬的夸赞着。
从小长在皇宫之中的他,什么样的女子都是见过的,而那些在深宫之中挣扎浮沉的女子,若是想要出人头地家族兴旺,哪个不是满心的算计满手的诡计。
可是那些所谓的阴险毒辣,跟今日这出戏比起来,未免就有些太小儿科了。
现在,他倒是有些庆幸。
当初在江家试探时,孟三姑娘只是想了个婉转的方式和他划清界限,若是那日的孟三姑娘当真拿出今日对付三皇兄的五分之一来对付他,只怕他也是难以招架的才是。
靠在竹椅上的容成崇湳,俊美的面庞上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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