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鹤知道,这做药的事儿既然那个野种揽下来了,那么现在送药的也一定是那个野种的手下,想着现在就是那个野种也要叫自己一声爹,他这底气就又足了。
回身的时候,他故意拉长了老脸,本是想要继续磕嗒磕嗒夜驰擎,从夜驰擎的身上找点威严的,却见原本弯腰的夜驰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挺直了腰板。
若是单轮身高,竟是比他还高了一头。
孟临鹤心里就不
舒服了,“大胆刁民!谁准许你如此没规矩的?”
夜驰擎一双眼睛目送着那传话的士兵,似是嫌孟临鹤挡眼了,还伸出胳膊往旁边一扒拉,“劳驾孟太师让让,小本买卖,着急结账。”
“你……”
“莫非太师大人想要为民分忧,自掏腰包结账?”
“……”
孟临鹤气的肝疼。
夜驰擎也不怕,就这么看着孟临鹤的老脸黑了又黑。
一个连爹都当不明白的人,还想从他的身上找优越感?
惯得他毛病!
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冤大头就过来了……
夜驰擎赶紧上前一步,满脸笑容地道,“草民给三殿下请安,三殿下吉祥,这是咱家的账单,还请三殿下过目,三殿下若是有哪里不明,草民愿为三殿下解疑。”
孟临鹤看着夜驰擎那一脸巴结的样子,就更气了。
他知道自己跟三皇子比不了,但这酸商的态度未免也太明显了。
夜驰擎一脸的理所应当。
人家是真是白银往外掏的冤大头,你是个一毛不拔的什么玩意儿?
容成靖接过账单扫了一眼,心里却想着如何讨价还价,他是卖了府邸不错,可真金白银地往外掏,他也是心疼的。
夜驰擎是老油子,一眼就看出了个大概,赶紧提前开口道,“三殿下此番为民请命,
为圣上分忧,当真是让都城百姓赞不绝口,此番草民一路而来,所遇见的都城百姓一提起三殿下那可都是要跪下磕头的,三殿下此番身在南柳村自然不知,待有朝一日瘟疫能够得到控制,到了那时别说是都城,就是整个容成王朝的子民哪个又不为三殿下歌功颂德,树碑立传!”
孟临鹤,“……”
现在连当酸商都要考秀才了?
这马屁就是连他都拍不到如此的一气呵成。
容成靖的脸色很是多姿多彩。
他知道这话是虚伪的更是缥缈的,但是这帽子实在是扣的太大了,如今这么多士兵眼睁睁地看着,若是他再讨价还价,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面?
几乎是万分不情愿地,容成靖如数拿出了银票。
夜驰擎笑呵呵地接过银票,这才对嘛,既然当冤大头,就要有当冤大头的自觉。
临走之际,夜驰擎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容成靖。
容成靖忍着肉疼,挺起了胸膛。
既然银子都是花了,他自然是要将面子上的功夫维持到最后的。
岂不知,夜驰擎的心里却想的是另外一番事儿了。
但看这三皇子玉色长袍头戴金冠,风流倜傥人模狗样,但是跟自家那谪仙俊逸的姑爷来比,还是差的太远了。
说白了,还是自家姑爷看着顺眼又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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