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的,不单单有所有人都熟悉的江盈秋的手镯,更是还有秦之南一直喊着被贼偷走的步摇。
如此人赃并获,所有人都是看直了眼睛。
秦之南看着与步摇一同掉在地上的镯子,也是惊愣得不行,她拧眉看向水冬,询问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水冬也是想不明白,那镯子怎么会在自己的身上,她明明什么都没动啊……
被扒的只剩下肚兜的水冬看着那两样东西,连衣服都是顾不上穿上,疯了似的对着太夫人磕头,“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太夫人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太夫人……”
秦之南脸色发白,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她不知道三姑娘究竟是如何让水冬揣了东西的,但是现在与其做没有必要的解释,不如先行服软。
如此,她直接跪在了孟繁落的面前,“三姑娘,此事中间定然有什么误会才是,不如等查清楚了再定水冬的罪也是不迟啊。”
孟繁落居高临下的看着秦之南,“我屋子里的东西为何会在二姨娘丫鬟的身上,可以暂且不论,但是二姨娘的步摇为何在这个丫鬟的身上,就不能不说
道说道了。”
“三,三姑娘什么意思?”秦之南愣愣地看着孟繁落,是啊,她怎么就忘记还有一支步摇了。
孟繁落的眼睛忽然就冷了下去,“意思很简单啊,揣着二姨娘的东西来搜我的屋子,这是明摆着贼喊捉贼啊,我就算初来乍到,也好歹是个嫡小姐,怎轮得到一个小小的丫鬟对我栽赃陷害?”
秦之南还在辩解,“或,或许是水冬她,她一时心急……”
孟繁落则是根本不再听她的解释,而是跪在了太夫人的面前,“太夫人,孙女儿回来,是因为心系着太夫人,母亲和父亲,可似乎有人真的不大欢迎孙女儿,既然如此,孙女儿恳请老夫人准许孙女儿现在就离开孟家。”
太夫人一听到孟繁落要走,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直接下令道,“来人,将那个手脚不干净地奴才就地仗死!”
她知道,秦之南今日这出戏是想要给孟繁落点颜色看看,就好像今日在门口时,孟幼薇和大夫人想要给孟繁落下马威是一样的。
孟繁落不是孟家的血脉,被吓唬一下若是能够乖乖听话也是好的,所以她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她们闹
着。
但是那件事情只有孟繁落能办,而整个孟家也都要指着那件事再登辉煌。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孟繁落离开孟家,起码现在不行。
李嬷嬷见太夫人面色坚决,当即对着身后的家丁挥了挥手。
很快,便是有几个家丁拎着一人多高的板子走了进来。
“啊啊啊——!”
“二姨娘就奴婢啊,二姨娘……”
一下下的板子如同下雨似的接连落在水冬的身上,水冬不过是片刻便是被打成了血人,而才刚还在呼救的她,则是渐渐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秦之南瘫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水冬被打成了一滩肉泥,整张脸早已白的没了半分的血色,身上止不住地颤抖着,牙齿都在一并个跟着打颤。
院子里的下人也是看得纷纷心惊胆战的,别说是再看孟繁落的热闹了,他们现在就是连头都是不敢抬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