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一向稳重冷静的墨画慌张地跪在了地上,哪怕此刻的她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恐惧,却还是止不住轻轻地颤抖着。
当年那件事情,她本来以为早已尘埃落定,没想到容成崇湳却仍旧记忆犹新。
如此是不是代表……
都城的那些人还没有打算放过她?
“我不过只是想起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你如何如此惊慌?还是说……你本身就做贼心虚?”容成崇湳的声音很淡,明明让人听不出息怒,却又夹杂着让人脊背发寒的危险。
墨画痛苦万分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了
。
当年那件事情,她瞒过了所有人,却独独在他的面前原形毕露。
忽地,墨画豁出去的抬起了头,强迫自己看着那双黑如深潭,不知其想双眸,咬了咬牙道,“当年的事情……”
“砰——!”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孟繁落犹如一阵狂风般卷进了屋子,当看见那跪在地上的墨画时,一股怒火拱上心头。
蓦然转身的同时,她再是怒不可歇地攥手成拳,一拳朝着床榻上那俊美的面庞轮了过去。
“砰!”
又是一声闷响响起,容成崇湳被打的侧了面颊。
墨画瞪大了眼睛地瞧着,吓
得连呼吸都是忘记了。
这个男人的脸,就是当今的圣上也打不得啊!
“小,小姐……”墨画想要说什么,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见孟繁落一个健步朝着她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