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事后交出黄金百两恳求新帝善待御王又有何用?你当真以为你嫁给御王便能弥补一切?哈哈哈!你又可知御王爱的根本就不是你!”孟幼薇眼角的笑容化为
狠厉,蓦地拿起桌子上系着红绸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孟繁落的胳膊上。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孟繁落疼得冷汗覆了满身,仍旧没有一丝憎恨的双眼。
她只是不懂,为什么……
就算她错,她也只是对不起一人,与孟家的这些人何干?
孟繁落的母亲江盈秋接过孟幼薇手中那滴答着鲜血的匕首,讥讽的笑了起来,“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你不过就是一个野种,一个地地道道的野种!”
孟家一直暗中辅佐三皇子,若不是为了借助孟繁落的钱财成为三皇子强力的后盾,她如何会隐忍到现在?
没人知道,她是如何隐忍着将一个野种养大,更没人知道,孟繁落的存在
,就印证着她曾经那永远抹不掉的耻辱!
江盈秋握紧手中的匕首,再是朝着孟繁落的胸口戳了去。
她满目憎恨,刀刃拔出时,那还跳动的胸口竟是被掏出了一个血窟窿。
疼痛交错,排山倒海。
孟繁落的父亲孟临鹤却再次接过那把匕首。
“孟家将你养大,你却帮着四皇子恩将仇报,果然野种就是野种,你根本不配姓孟!”
因为顾全大局,他才不得不在这个也中的面前装出一个和蔼的慈父,因为三皇子的大计,他才不得不整日称一个野种为女儿。
孟临鹤于满目的厌恶和嫌弃之中,反手握紧匕首。
寒光乍现,缓缓掉落在地上的不单单是孟繁落身上的喜服,还有她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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