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大喜,马上站了起来,是燕窝耶,莲心拿起汤匙一点一点的品尝着燕窝,馨萍放下茶碗说道:“莲心啊,你是怎么认识心如的。”
莲心笑着说道:“你说三王妃啊,我在门口处见到的。”
“哦?”馨萍看着莲心眼睛继续转了一圈问道:“那杨月离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恭亲王爷的吗?”
咳咳莲心被一口燕窝呛得连连咳嗽,其实这燕窝并没有那么好喝,嘴里涩的很,莲心小心翼翼的说道:“恩,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刚到小院的时候,杨月离就已经怀孕四五个月的样子了啊。”
馨萍阴冷的看着莲心沉默不语,阴冷的眼神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莲心连忙跪在地上:“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馨萍笑了笑:“好了,我又没有怪你,你怕成这样样子干什么,谁又知道那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说对吧。”
馨萍重重的放下茶碗,咚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响声,莲心心中一颤连连倒退,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馨萍,馨萍面无表情的看着莲心。
突然馨萍露出满面的笑容,笑容却未到眼角温柔的说道:“好了,莲心不管怎么样,你还是为我立下一个大功劳,要不然我还不知道王爷新立了私宅呢,我还要重重谢你呢。”
莲心偷偷的看了馨萍一眼,看到馨萍笑容满面的样子,才偷偷的吐出一口气:“多谢王妃,奴婢将来必当尽心尽力的伺候王妃的。”
馨萍点了点头说道:“恩,知道你乖,行了,下去吧。”莲心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莲心。”馨萍轻轻地唤住莲心,莲心笑着转身:“什么事啊?王。”
一个银色的小飞镖直直的插
入莲心的眉心,连最后一口新鲜的空气都没有呼吸到,就那样的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馨萍慢慢的站了起来,阴冷的走到莲心的尸体旁边冷哼了一声:“哼,就凭着你和心如那个贱人也敢利用我,你长了几个脑袋了啊?”馨萍狠狠地踢了莲心脑袋一下,脑袋发出闷闷的响声,血浆迸溅。
馨萍背着手在正厅里来回不安的走动着;“如果没有推算错的啊,那孩子应该是上官熙的,我那一脚用了我十成的功力,必定伤及到腹中婴儿,如果那样一尸两命的话,上官熙一定会借题发挥不会放过我的,到时候我父亲的大计岂不是让我破坏了。”
馨萍想到此处,气的拍打了一下桌子,桌子不安的摇晃着似乎下一秒钟就会倒塌。馨萍大叫着:“来人啊,把左锐叫来。”
左锐一身深绿色的虎服,脚蹬黑色半高靴子,腰间系着银色的长剑,器宇轩昂,走进大厅一股血腥的气味让左锐不禁的皱起了鼻子。
地上躺着脑壳外翻着的尸体,眼睛突起,死相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左锐心里咒骂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半日不见,竟然又去跑出去杀人了。”
左锐连跪礼都没有拜见,只是双手抱拳的说道:“王妃,找属下有何吩咐?”
馨萍面露出焦虑说道:“左锐,你现在去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出发。”
左锐问道:“现在就走,不是要等到王爷三天出殡过我们在走吗?”
“哎呀,那个时候走就来不及了。”馨萍突然不说话,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洋装的说道:“我等不及了,我现在想越快见到我的家人最好,你快点去收拾一下?”
左锐狐疑的看着馨萍:“可是
王妃,王爷的丧事还没有完成,你现在这样走了不会让人生疑虑吗?”
馨萍显得更加的焦虑不安不耐烦的说道:“哎呀,我让你准备就立刻给我准备,怎么王爷不在,我的话就是放屁对不对?”
左锐连连抱拳:“属下不敢。”
左锐转身要离开,他不想多看这个女人一眼,馨萍叫住了左锐:“慢着。”上官峰皱着眉头问道:“不是说前日已经苏醒过来了吗?怎么又?”上官峰现在已经觉得自己已经分身乏术了,上官峰从怀里掏出一块黑紫色的玉牌,玉牌上只刻有一个字,皇。
这块玉牌是父皇三年前转送给他的,拥有这个玉牌意味着将来的皇位是他的,没错他才是将来即位的皇子,只是上官峰从不把皇权放在心里。
上官峰总认为那皇权是捆绑自己的绳索,让他窒息,他这一生只想得到一知己走遍江河大山,逍遥过完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