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不少,险些我连家都回不成了,这不是过来与你商议商议么,那赵妍捷当初在宫里的时候,差人将我夫人骗去冷宫想杀了她,我只恨以前眼瞎,看不出来这是一条毒蛇,如今留了她性命,将事情走到了这个地步。”霍燕堂心里悔啊,悔不当初。
白华英揉着眉心,喝了些酒,她头有些难受,声音也有些哑,“狐狸尾巴终究是藏不住的,你若是要对她动手,也不急于这一时,边墇如今首战告捷,赵斯年肯定比她还要着急,定会想法子通知她做些什么,你将人盯严实了,咱们再等一等。”
霍燕堂有些烦燥,“等?还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如今一刻都不想等!官家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那人好大的本事,竟然连官家都敢迷惑。”
白华英看了他一眼,“倒是有意思了,你当初不也一样,劝都劝不动。如今倒是知道后悔了!”
“嗨,我不是一时糊涂吗,可官家不一样,她若是使些什么手段,南晋可怎
么办?”霍燕堂闷了口酒,如今的他也知道想着家事国事天下事了,可真是长大了。
“明儿我想个法子,进宫一趟。”白华英垂眸瞧着手里的酒,心神有些不宁的望向外头,“翠青,今日是府里的谁去送凤姜她们两?”
翠青愣了愣,“奴婢本想让五南去送的,不过,听五南说,才送到门口,霍家就派人去接了,就没送了,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霍燕堂猛的站起身,心里慌得厉害,“霍家的马车就停在璟王府外,怎么会再派人过来寻人!”
白华英的心里也咯噔了一记,跟着霍燕堂起身,急道:“快,赶紧差人去霍家瞧瞧,人可回去了,五南,也跟着一道去,若是有事儿,马上回来禀报我。”
霍燕堂急匆匆的出了府,五南领了一小队人跟着去了霍家,白华英一颗心始终悬着,怎么会就这么巧!
望舒坐在长廊上,回过神来,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怎么了?”
翠青将事情大概讲了一下,望舒微微拧眉,她是个比较冷漠的人,但是这些日子在这儿,同那叶凤姜相处的也不错,所以一时也放在心上了。
“再等等看,许是真的回家了。”望舒只能这样安慰她。白华英在屋子里头打着转,“凤姜如今还怀着身子,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这会儿了,怎么还没传消息过来。”
白华英等的有些急了,过了好一会儿,外头的人急急进来了,“确定了,是回霍家了,方才霍首辅正好经过,就将她们二人一并带了回去。”
白华英顿时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你也同她们说一声,最近上京不太平,出门在外的,千万要当心些,我怕赵斯年的余党,还有些潜伏在上京。”真要这么闹起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好,奴婢这就差人去传话。”翠青转身退了下
去,望舒心里有些难受,不知是那白敬辰的话,还是旁的什么原因,她的武功始终卡在那儿,再也没有精进半分。
“劳你给我瞧瞧,我这……这如今这情形,究竟还能不能恢复,以前的事情,我总有些模糊,旁的,什么也想不起来。”望舒有些急,这些日子她心里乱得很,总是浮现出一张脸,那张脸,是白敬辰年少时的脸。
分明那时候的少年郎还是个春风得意的人,眼里的阳光暖得像炽夏,可如今却只剩了一片凉意。
白华英拉着她坐下,给她诊了诊脉,“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须知过犹不及,眼下的事情,你也别担心,安心在这儿住着,每日的药方子我都会换,我哥这个人,先前在白家的时候,母亲一走,他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如今性情变了些,但他对你是当真上心的,你若觉得合眼缘,不妨也考虑考虑。”
望舒垂眸,心里有些慌,“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近来总是无意的会闪过些片断,但那片断模糊得很,那张脸,我也瞧不大清楚。”
“不着急的,无论你喜不喜欢我哥哥,你都是我与王爷的救命恩人,你住在这儿,是理所当然的,别有什么压力,若是一个如福伺候不周,不如我再给你添上一些,你用着也顺当。”白华英先前是因着她的性子,只安排了个如福,可如今她的性情变了些,也该多几个人了。
“好,都听你的安排。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歇息了,王爷那边,你别担心,他的武功造诣在我之上,定会平安回来的。”她朝白华英安抚了几句,转身走进了长廊,长廊的灯盏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小厅里,砰的一声,白玉松又滚下来了,他揉了揉脑袋,坐起身,视线有些迷茫的瞧着白华英,“姐姐,我梦见风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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