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可不够。”他一把将人扯在怀里,瞧着那与白华英相似的眉眼,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帐外的副将听着里头的动静黑了脸,朝一旁的军师气道:“这女人,定是那璟王派来的奸细,使的一出美人计,军师,咱们难不成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吗?”
军师负手而立,目光望向关山城的方向,“此战的手笔,与我那位师兄,颇为相似,这一仗只怕打得艰难,有这个女人的出现,或许是一大转机,此事不急,咱们先去军帐商议一二,届时再请王爷定夺不迟。”
嘹亮的星空下,人间星光点点,这一
战打胜了,关山城中的将士一时士气大涨,连着人也精神了不少,只是白敬言沉着脸跪在军帐中,神色复杂的将白秋兰不见了的事情说了出来。
璟王一身黑色的铠甲,发冠高高束起,身上穿戴得很是齐整,视线落在白敬言的身上,透出一股威压,整个军帐里没人敢出声,毕竟是王爷的小舅子,与小姨子这些事儿。
“嗯,将寻来的产婆一并送过去。”寂静了半响,璟王忽的收回目光,视线落在行军图上,他要尽快将这战场事打完,然后回去抱着他的爱妃去。
白敬言有些诧异的望向璟王,璟王淡道:“不过是个孕妇与孩子,本王行事历来宽厚仁慈,再寻个奶妈子,一并送过去,与那赵斯年叮嘱一声,让他将人好生照看着。”
“王爷……是臣下约束不力。”白敬言心都提了起来,突然这么一下,仿佛璟王在开玩笑似的。
璟王扔了手中的笔,拿了帕子擦了擦手,“去吧,到底是你亲妹妹,此事由你去办。”
白敬言咬了咬牙,沉声道:“王爷!白家对南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至于白秋兰,白家人与她断绝了干系,如今她不再是我的亲妹妹,她是死是活,与白家无任何干系!若王爷应允,臣立即去敌营,杀了她。”
璟王端了茶盏抿了一口,不以为意,一旁的军师见状朝他抬了抬手,“白大人起身吧,王爷既说了,你照办就是,那位白家小姐,如今有了身孕,诛杀妇人孩子,并非将士所为。此乃王爷对白大人的一片信任,还望白大人莫要辜负了才好。”
军帐中的人面面相觑,白秋兰怎么说也算是王妃的庶妹,这屋子里一屁股坐着的,除了原本在边境的将士,来的多数都与白华英有着或多或少的干系!
“臣下明白了,这就去办。”白敬言咬着牙,转身气呼呼的走了,他是来这儿征战博个功名的,谁料竟然被逼到了这一步!白秋兰这个不
争气的,永远都在拖着他的后腿,他深吸了口气,抹了一把脸,愤愤的走了。
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白华英收到首战告捷的消息时,刚为贺家大公子的腿扎了一回针,如今贺大公子的腿已经好了许多了,因着她用药用得好,加上药材又名贵,所以每日的效果都是肉眼可见的!
贺大娘子听了那消息,欣喜不已,“真是恭喜王妃,贺喜王妃了,王爷首战大捷,再这么下去,想必就离回京之日不远了了。”
贺大公子冷笑道:“母亲将这事儿想得也太简单了些,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怎会因为一战而告终。纵然王爷有足够的作战经验,但如今他对面的是赵斯年。”
贺大娘子不懂这些,“赵斯年怎么了?那个乱臣贼子,若早知他是那北魏的孽障,官家就该早早的将他杀了,何苦留到如今,让他金蝉脱壳,成了那北魏皇帝的长子!”
一个长子流落在外,如今北魏稳坐皇位的,却是北魏先皇帝最宠爱的幼子,北魏立幼不立长,本就有违天意,所有的人都知道,只要赵斯年打赢了这一战,攻入南晋,以后北魏称主,赵斯年必然是要当皇帝的!
“赵斯年当年与王爷关系甚好,二人算是自幼相识,王爷会的那些兵法谋略,赵斯年未必就不知道,首战告捷,不过是将关山城低迷的士气涨了些罢了,究竟战况如何,还得打完了才知道。”贺大公子一针见血。
白华英有些狐疑的瞧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些……”
贺大公子躺在塌上,一双腿上扎满了针,他忍着痛意,擦了擦脸上疼出来的汗,“我与赵斯年,那时候关系也不错,时常瞧见他格外关注王爷的战事,甚至他会拿出胜仗的策论来复盘,此人心思深远,这起初的一战,或许只为了让王爷放松警惕。”
白华英拧眉,接过茶盏时,手忽的被烫了烫,贺大娘子瞪了眼来送茶的小丫鬟,“当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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