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小娘错愕的凝着老太太,“姨母,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被冤枉的,我……”
她脸色猛的一僵,这盒香一共就经手了两个人,一个是她,另一个是老太太,如今不是她,那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老太太想借她的手,一箭双雕,为什么?她到底想做什么!
“冤枉?这些年你在府里,处处与柳氏做对,她处处让着你,如今惯的你愈发的不成样子了!
我白家如今也容不下你这样的人了,辉哥儿,寻个人芽子,将她卖了来得干净。”老太太做于利落,话一出就有府里的人来拖芹小娘。
老太太这果绝的姿态,将来兴师问罪的人弄得一怔一怔的,眼看芹小娘就要被拖下去,白华英抬了抬手,”这案子还没结下来,老太太却急着结案,此事,莫非与你也有干系?”
老太太面色微僵,“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论理你也要唤我一声祖母,如今与白家生分了,可是到底好身上的血是一样的。既然芹小娘认了错处,此事也就揭过了,好孩子,你心里担忧你母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没有人会因此来罪怪于你。”
白华英凝着这老太太,冷笑道:“这里头的药,只怕是你下的吧。”
老太太脸色骤然一变,“这话可不能胡说!我待这儿媳这些年好与不好,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正是因为有目共睹,所以我才更清楚,你这些年偏宠芹小娘,将柳氏贬得一无是处!她就像我母亲一样,为了这白家,掏尽了嫁妆,后来嫁妆用完了,府里的掌家之权又落回了芹小娘的手里,祖母?若我母亲在事,她定不会希望我唤你一声祖母,你说,可是?”
白华英母亲的事先前就处理过了,是被老太太无形之中逼死的,可如今纵然结了案,老太太一个将死之人,却依旧还顽强的活着!天意何曾公道!
“你,这是哪有的事?过去了的就过去了,还总得这些做什么?王妃,你怎么说身上也是白家的血脉,怎能这样坑害白家。”老太太焦急不已。
芹小娘忽的扑了过来,跪在地上,“王妃,妾身对当年的事情,是最清楚的,妾身当年本也是有婚配的,可是,是姨母与我说的,她说府里来了个厉害的主母,将她压得死死的,她欺我入府,后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老太太的心里,才不在意什
么白家,她在意的从来就只有她自己!”
老太太黑了脸,指着她气得不轻,“这些年我待你也不薄!”
芹小娘理了理衣袍,来到她跟前,“是,你是待我不薄,分明就是你当年欺负白大娘子,可是事儿却都落到了我的头上!姨母,我的好姨母,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哪一桩不是我给你背的锅!现下你要卸磨杀驴了,可笑我竟然敬重你!”
老太太气得直哆嗦,“你!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你竟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这些年我被你欺压,不敢有半句反抗!主君,你还不知道吧,当年查了主母的案子,其实还有话没有说完,最终的罪魁祸首,就是老太太!”芹小娘抹了一把脸,破罐子破摔了!
“你闭嘴!来人,快,将这个满嘴胡话的,给我拖下去!赶紧拖下去,乱棍打死了了事!”老太太指着芹小娘,恨铁不成钢。
芹小娘苦笑,“姨母,你真是好狠的心呐,这些年我替你做了多少事,你如今要这样来害我!”
柳氏一家子瞧着这一幕,人也懵了,“如今扯这么多做什么!我的女儿还在床上躺着,旁人我是不信的,贤婿,此事你也在府中,你来说句话!”
一边是老子娘,一边是芹小娘,白耀辉一时觉得自己被夹在中间,就快成个扁的了,异常难受!
“此事……如今尚未定论……”他嗫嚅着唇角,心里有些苦,唉,府里的主母,总不能死了一个又死一个,真要是这样,到时候谁还敢嫁进来!
“还要定什么论?此事二人各说各有理,贤婿,你是个明白人,此事你若给不出个交待,那咱们就对薄公堂吧。我柳家与你白家,没什么可说的了。”柳大娘子气得要命,事到如今,这个女婿还是拎不清!
白玉松垂眸走了出来,“这案子若要细查,也好查。”他如今也是有官职在身的,不是府里的小哥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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