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英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后头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我先进宫瞧瞧情况。”
“好,不打紧的,你赶紧进宫去看看情况,别着急,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叶凤姜拿了个斗篷披在她的身上,如今入夏了,天总是有些闷闷的,那雨有时候真是说来就来。
“我知道。”白华英将系带系上,转身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外头备了马车,白华英一进马车里,马车便疾驰回了宫。
宫里如今一寂静,白华英坐了御撵一路去了皇宫的宫里,那寝殿外头,赵妍捷正跪在那儿,“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心悦官家,一时糊涂吃醉了酒,这才生出了这样的事来,若你心里不解气,你就杀了我,我也
认了。”
新帝坐在床边,局促得像个孩子,“皇后,朕……朕也吃醉了酒糊涂了。”
“昨儿个回了宫是糊涂,今日也是糊涂吗?臣妾并非是个善妒的人!官家要纳谁都可以,臣妾绝不会有二话,可为什么是她,偏偏就是她!难道官家忘了勇安侯府……”皇后抚着肚子,床另一侧那魏忍冬还在给她扎着针安胎呢。
“朕没忘!朕这些日子,躺在那张床上,每时每刻都觉得有把剑悬在那儿!可她不一样,当初她抖落出勇安侯干的那些事,后来又救了朕,于朕有救命之恩的女人,朕怎么能将她置=之不理。”
他哄的那一句,将皇后吓了一跳,脸色愈发的白了,她紧揪着被子,“皇上打算怎么办。”
“朕与她如今既然有了夫妻之实,自然要给她一个名份,你放心,朕让她搬得远远的,必不会扰到你跟前来让你心烦,她也断不会威胁到你皇后的位置。”新帝的心软和了些,轻轻的去握皇后的手。
皇后却冷不丁的将手抽了回去,目光里含着泪,失望的看着他,“这些日子,你与她如何亲近,臣妾也没有半句话,可你要纳她进后宫!敢问官家,拿勇安侯府当了什么!将来再生一个有勇安侯血脉的子嗣吗!”
“朕如今也是没有法子,玉如,你先前是最通情达理的了!如今为什么不能替朕想一想,难不成要让朕将她扔到冷宫里去,不顾她的生死吗?你也不是这样无情的人!”新帝愤怒的站起身。
外头跪着的赵妍捷见他们吵起来了,心里闪过一丝窃喜,如今还要故作为难的哭道:“是我的不是,求皇后娘娘降罪,不要怪官家。”
新帝见状愈发觉得赵妍捷温柔贤良,他凝着皇后,无奈得很,“朕给了她位份就是了,往后也不会再去宠幸她,好皇后,朕也是一时糊涂了,可如今总
不能让天下人都瞧见朕不负这个责任是不是!”
白华英站在外头没进去,白芷朝她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吵了一早上了,原本皇后娘娘是在宫里走动走动,谁知道……谁知道竟然撞见了那两人卿卿我我的,别得多要好了,皇后娘娘一气之下动了胎气,小姐,这可怎么是好。”
白华英知道那个女人居心叵测,但没想到,竟然胆子大到爬上了皇帝的龙床!当初问斩的时候,就不该将这个人留下来,生出这样的祸端来。
“我知道了,我先进去瞧瞧。”白华英深吸了口气,抬步进了殿里,殿里的赵妍捷见她来了,哭得愈发的厉害了,“郡主,一切都是我的错。”
白华英凝着她,“既然知道是你的错,那这事儿就没什么可再争的了,皇后娘娘肚子里的是未来太子,若有个闪失,十个你也赔不起。”
皇后一见她来了,那眼泪顿时便冒了出来,哽咽着一言不发的瞧着。
赵妍捷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了当,身形缩了缩,“都是我的错,皇后娘娘心里有气,打我骂我我都使得。”
新帝见状几步走了出来,见了白华英心里总是有些发虚,“此事说来话长,你照顾好皇后,余下的事,朕晚些自会给她一个交待。”
新帝有些烦闷,拉着赵妍捷便走了出去,皇后见状整个人气得直发抖,白华英见状唤了他一声,“官家,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了事要负责任不假,但她的身份特殊,朝中的大臣未必就没有怨言,官家不如直接告诉我,有何打算,我也好去安慰她。”
新帝凝着外头的阳光,抹了一把脸,“她是朕的救命恩人,如今又与朕……有了夫妻之实,朕怎能抛下她置之不理,左右安置个远些的宫殿养着她就是了。”
“我明白了。”白华英朝他福了福身,转身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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