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嗤笑道:“我够不够格,你等着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当初勇安侯府是欠了你的,可是我不欠你的!不管你是白华英也好,是封锦明也好,你我如今只能是宿敌了。”
“凭你也配与我称敌?好啊,我倒要瞧瞧,除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法子,你还有些什么把戏!”白华英其实对赵妍捷也算熟悉,那时候在勇安侯府,她还是个小姑娘,如今一晃多年,眼前的人已经长得很大了。
“我能有什么把戏?不过是想瞧瞧他们的大婚罢了,这点小小的要求,你不会也不答应吧。”她靠在塌上,柔弱无骨的,像个女主人一般。
“自己出
府,还是等我亲自送你走?”白华英捏着手中的银针把玩,那银针细如牛毛,于光下却泛着寒光。
“白华英!你别以为你会点医术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一会儿我还是会进霍家的门,而且你们都得出来迎我,将我接入府里,不信你就等着瞧。”她气得沉着脸起身,走了几步,回头瞪了她一眼。
“如今封家有个生得与封锦明一模一样的女人,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当年的璟王爱封家嫡女可是要了命的,连尸体都要抬回去,如今你与璟王在一起,你以为你能高兴多久?我就等着,等着你哭的那一天。”她气得愤愤的走了出去。
白华英扫了眼那张塌,朝院里的人叮嘱道:“将这塌拿去烧了,换张喜庆些的来,别让这塌脏了王姑娘的眼。”那张塌是赵妍捷躺过的,所以不要。
赵妍捷气得不轻,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一旁的小厮催促着赵妍捷离开,她这才愤愤不平的走了。
白华英看了看外头的时辰,去了正厅,正厅里热闹得很,朝中一大半的大臣都过来了,那酒席摆了很长很长,因着那王家走了水,所以酒席都摆到了一处,如今热闹得很。
她到大厅的时候,霍燕堂已经将新娘子接了过来,他牵着红绸子,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扶着新娘子,生怕她摔着了,这动作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哎呦,你家燕哥儿如今可真是好,新妇还未过门呢,已经会疼人了。”
“可不是嘛,你瞧他紧张的,新妇一个脚下不稳,他恨不得去将人扶稳当了。”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热闹得很,“早知道你家燕哥儿是这么个模样,我早早将女儿嫁过来了,要不怎么说琅琊王氏了得呢,还得是他们的眼光好,瞧得出哪些是可造之材。”
“那是自然,要不怎么是琅琊王氏,他们挑中的女婿可就没有一个不好的。”
众人正聊着呢,外头忽的传来一声高唤,皇
帝来了。
众人顿时纷纷起了身好,到了厅前的霍燕堂忙出去相迎,众人乌泱泱的堵在门口迎接新帝。
新帝朝众人摆了摆手,“今日大喜,朕也来沾一沾这个喜气,行了,都起身吧,不必拘着。”
璟王也过来了,他一眼就瞧见了站在一旁的白华英,避开那些行礼的人,几步来到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微微皱眉,“怎么这么冷,变天了,不加件衣裳。”
白华英笑道:“我在府里忙得很,哪里注意这些,再说了,我也不冷,你快去上坐,还等着你拜堂呢。”
璟王抬手摸了摸她的发,满眼温和,那眼里只有白华英的模样,令白华英很是心动,人有时候并不图权势与名禄,但这样两厢情悦的甜,却胜过所有。
璟王拒坐了上首,而是与白华英坐到了一处,至于那主位,就交给新帝与那老太太坐着,白华英扫了眼四周,视线落在皇帝身旁的太监身上,赵妍捷扮作太监站在那儿,凝着那一对新人,眼眶泛红。
白华英朝身旁的翠青叮嘱了几句,只要她本本份份的,现在不添乱,她也愿意在这个时候暂且将防备稍放下一些!
司仪在一旁喊着吉祥话,那两个人拜了天地,霍燕堂担忧的扶了她一把,温声悄问,“如何?身子可还受得住?马上就礼成了,你再撑一会儿,我送你回新房里歇着。”
盖头下传来柔柔的声音,“不妨事,我还能撑。”
霍燕堂始终握着她的手,任旁人怎么笑话他,他就是不松手,老太太在上首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称好,“你二人如今成了亲了,便是夫妻了,夫妻当同甘共苦,好孩子,都是祖母的好孩子。”
老太太说着将手里的一个镯子拿了出来,递给了王知意,“这还是你太祖母传给我的,如今你与凤姜这孩子一人一个,两个镯子并在一起,便是个福字,一家人往后也当和和气气。”老太太眼眶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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