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朕记得你总将糖与盐弄混,怎么?如今分得清了?”新帝笑着打趣她,视线落在她那双细而长的手指上,心忽的动了动。
“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怎么还记着,我可不管,你赶紧将这些事儿忘了,不准再想了。否则我可就要生气了。”她笑着嗔怪新帝,这模样让新帝很是受用。
“无妨,你要气只管气,朕可要先尝尝了。”新帝拿了筷子尝了一口,眼光微亮。
“皇上说了不该说的话,如今还想继续吃,可得先受了罚才行。”她夺了新帝的筷子,胆大妄为得令一旁的公公都捏了一把汗,偏偏新帝很受用。、
“哦?那你打算如何罚朕?”他这些日子一直紧绷着,倒是难得有了几分笑意。
“就罚……罚皇上告诉我,为什么今日不开心,分明去皇后娘娘那儿
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来了我这儿就跨了个脸了,怎么?难不成是我欠了你银钱不成?我总得知道为什么吧?若真是欠了你银钱,我可得收拾包袱赶紧跑了。”她竖着眉,一副母老虎的架势,这对于新帝而言,很是新鲜,毕竟宫里的人无趣,事事都顺着他。
“怎么还要收拾包袱跑?还不起朕钱?”新帝笑了。
“如今我是两袖清风,我可没银子赔给你,若真要赔,那也只能找太子哥哥要银钱了,如今也不知道太子哥哥还是不是我的太子哥哥呢。”她凑到新帝的身旁,笑得眉眼弯弯的,伸手擦了擦他嘴角边沾的东西,抬手就放在唇边舔了舔,目光愈发的深了。
“是,一直都是。”新帝忽的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有朕在,当年的事与你无关,你就安心的呆在宫里,朕定能护住你。”
“真的吗?有太子哥哥在,我就什么也不怕了。”她半倚着,头枕在新帝的肩膀上,心里却想起那个为了她豁出去了的霍燕堂。
“自然。”新帝抬手碰了碰她的侧脸,那柔嫩的触感令他心头微震,赵妍捷却抬头凝着他,“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来了这儿脸就不好看了。”
“此事……说来话长,白秋兰腹中的那个…”他犹豫了着说了一半就没往下说了。
“不打紧的,那个孩子虽说是我哥哥的,可我如今有你庇护着,我与勇安侯府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皇上想说什么只管说就是了,我如今只盼着你能好好的,只要你好了,我心里什么都好了。”她垂眸靠在新帝的怀里,面露娇色,与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判若两人。
新帝凝着这张侧脸,将她的手轻握着,“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钦天监说那孩子与太子命理相系,若那孩子
没了,只怕太子也凶多吉少,但若不杀那孩子,先前之事,如何能服众!”
她不由笑了,没想到钦天监的老东西,行动还挺快,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论理说,我是要避嫌的,毕竟事关勇安侯府,如今朝中还有不少人想要我的性命吧?”
新帝轻笑道:“不必放在心上,你救朕有功,当年又将勇安侯做的那些事举报了,实是有功,纵然他们说,也说不了什么,不过那个孩子……朕如今实在两难。”
他想为太子着想,留下那孩子,又想以家国律法,将那孩子处死,以此来给自己立威,哪一条都可行,却又哪一条都不可行。
“其实也很简单,我若是解了这个迷,皇上打算怎么谢我?”她退开了些,笑得娇俏动人。
“你若能解此大题,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朕成全你。”新帝心里大悦。
“这可是你说的,你是天子,可不能反悔,若是反悔了,要变小狗的。咱们拉勾。”她伸出手,笑盈盈的瞧着新帝,其实新帝真的比璟王要好搞定太多了,毕竟这么多年知根知底的,反观璟王,无情得不近女色!她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
“好,拉勾,你快说。”新帝与她拉了勾,有些急切。
“这个法子就是,瞒天过海,皇上想让世人知道那孩子已经死了,可是这孩子关乎太子,那他明面上殁了,私底下寻个人照看着不就好了,世人都只信眼睛看到的,至于事情是真是假,他们才不在意呢。”赵妍捷拿了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递到他的嘴边。
新帝吃了那口菜,细想了想,不由拍手称好,“妙极,妙极!如此一来,便是一举多得,朕先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样聪慧?”他抬手摸着赵妍捷柔软的发,心里也柔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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