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打开,里头是一套顶好的文房四宝,看得白玉松两眼的光愈发的盛了,“这这这……这就是传闻中那一方写字万年不褪其色的墨?还有这个笔,这个笔上头的杆子,可真是精致,唉这个砚台也好看,上头是个柿子的模样呢……”
白玉松一瞧见就喜欢的不得了,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拿起来,宝贝似的,生怕弄坏了。毕竟这东西,在文臣那儿,可真真是个无价至宝。
白玉松见状笑道:“既然华儿送了你文房四宝,那我便送一个别的。”
他身旁的小厮拿了一副画来,那画一打开,看得白玉松又两眼放光了,“这……这是百子登科图?”
“是原画,如今上京只此一副,先前你瞧着不是很喜欢吗?如今当是礼,一并赠你了。”白敬辰对这个弟弟是很上心的,从他准备科考到如今,哪一步,都离不开白敬辰在背后的指导,这也是为什么到了这一步了,那柳氏还是对白华英与白敬辰这两个孩子和和气气的
。
柳氏有时候甚至在想,若是当初她进了白家,能将那两个孩子一并养在自己的膝下,而不是放任他们在小院里自生自灭,一切会不会更好一些。
柳氏心里时常觉得愧疚,她一个饱读诗书的的世家小姐,做了后娘,心思却变得狭隘起来!狭隘得令她难以接受!
白玉松接过画,小心翼翼的瞧着,老太太见状搁了茶盏,也差人拿了个小盒子出来,“你们送的,都是些他喜欢的,那我便送些旁的,这簪子,还是当年先皇后娘娘赏下的,我出嫁时,也曾戴着它,如今就将这簪子赠你了,将来得了可心的人了,你就将簪子赠给她。”
那簪子是一支凤形簪,通体华贵,金丝累累,一看就价值不菲,“多谢老太太。玉松也很喜欢!只是……玉松能不能将这簪子赠给我母亲?她这些年照看我,很是辛苦。”
“你倒是个有孝心的,罢了,既然是赠了你的登科之礼,你要如何,也是你的事。”老太太笑盈盈的招了招手,白玉松近前来,老太太又拿了一个平安锁塞进他手里,“这个可独独是给你一个人的,旁的能送,这个可不能送,里头还镶嵌着平安符咒呢。”
“多谢老太太。”白玉松跪在地上,慎重的磕了个头。
老太太抬手将他扶了起来,一旁的风月悄看着,紧了紧手里的东西,硬是没送出去。
“如今春暖花开的,得了闲,咱们去踏春去,否则松哥儿将来若是做了官儿,只怕耍玩的时间可就不多了。”老太太笑着看白玉松这个孩子,其实是越看越喜欢。
虽说是白耀辉的种,但是自家女儿的死原也与柳氏不相干,加上他待自家外孙女也好,这事儿也就不这么计较了。
“嗯,殿试的
时候那官职已经安排下来了,我翰林院侍讲,对了,大姐姐,有个姓崔的状元,我瞧着气宇轩昂的,十分不错,嗯,我记得封家还有个姐姐未嫁,若是有缘,他们二人能到一起,也是不错的。”毕竟两个都是士族,那姓崔的又是个有气度的,定能体贴姑娘。
“你小小年纪的,就这么会瞧人了。”白华英笑着细想了想,打算挑个日子,会一会那位清河崔氏。
“那是自然,我瞧人的眼光历来就好,虽说他抢了我的状元,但是他才情斐然,一来官家就给他赐了个五品的要职呢。”白玉松一面欣赏别人,一面又欣赏自个儿。
“说起来,你也算是小国舅,新帝将你调去翰林院,虽说官儿小了些,但是不少大臣,实则都是从翰林院里出来的,只怕他一来是为了避闲,二来,也是给你继续念书,锻炼你的机会,松哥儿,你可不能因着这事儿,心里有怨气,知道吗。”白华英揉了揉他的头发,很是怜爱。
“大姐姐放心,我心里明白的。”朝中的事情,都是相互掣肘的,不是有才情就可以,那里的水深,深不见底,纵然是他姐姐在后宫里,也是如履薄冰,白玉松很是心疼。
正聊得欢快呢,忽有小厮来传,说白敬言过来了,白华英微微沉了脸,白敬辰却先开了口,“可有说什么事?”白敬言自打从牢里出来,性子就变了许多,先前傲气凌人,如今也晓得低声下气的说话了,一段没什么用的傲骨,终于是折了。
“说是来道谢的,一并来的,还有白家那位大人与柳氏。”下人如实答话。
老太太听了嗤笑道,“谢就不必了,左右咱们家帮着玉松这孩子,是他招人喜欢,与白家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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