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书咳嗽了好一阵子才堪堪止住,“去药馆,寻个大夫过来。”
身旁的小厮将马车停在药馆,也没下车,将那大夫请
过来给他瞧了瞧,“公子是有咳嗽之症,似是肺痨,不知是用的什么药,如今诊着,似乎好了不少。”
温良书摩擦着手中的帕子,狐疑道:“这么说,我方才喝下去的是良药?”
“若非良药,想必见效也不会这么快,公子每日服用即可,冒昧问一句,那药方,可否给老夫看一眼?他日医馆内若有此症之人,也有希望不是。”大夫满眼希冀的望着他。
他摇了摇头,“并无药方,是一位……一位恩人给的。”
他推开窗,冷冽的风雨扑了进来,他打了个冷颤,“如今这样的恩情,我是再还不干净了。”
大夫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了,下了马车,回医馆去了。
温良书叹了叹气,朝一旁的小厮吩咐道:“去府里将要紧的文书收一收,连夜启程去湘地。”
“是,大人。”小厮看了他一眼,不敢多说,驾车走了。
璟王府里头夜色阑珊,璟王将白华英抱回了寝屋,将她放在软塌上,俯身将人困在怀里,眯了眯眼,怒气腾腾,“你胆子倒是大,旁人给的什么茶你也敢喝!万一真的没了,你要我往后怎么活?”
白华英就知道,总帐都是在后头算的,不由讪讪道:“其实那毒也没有他说的那么难,那就是个假死的药,温大人还是留了一手的,我死了若能激发你的仇恨,那是好事,没准我就真死了。我心里有数的,那毒只是说着厉害罢了。”
温大人在这诡谲的朝堂里混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些道理。
“那也不成!”璟王俯下身,将她紧紧的抱在身下,嗓音低哑,“咱们早些成亲,等国丧三月之期一到马上就成亲。”他是一刻也不想等了,可眼下的事又没法子,只能等下去。
“下次不敢了。”白华英缩了缩脖子
,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瞧着他。
那眼睛实在太过清澈无辜,璟王一时竟下不去手,只得咬牙切齿的道:“下次再让我提心吊胆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气完了,又抱着白华英翻了个身,让她躺到了自己的怀里,叹了叹气,“摊上你这么个小东西,真是要了命了。”
白华英咯咯直笑,“时辰不早了,王爷快去歇息吧。”
璟王抱着她不撒手,“嗯,歇了。”
白华英看了看那雕花精致的大床,“我去睡书房吧。”毕竟没成亲,虽说日子快了,但是共处一室度良夜总归是不像话的,她是个有原则的。
璟王埋在她颈窝边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抱起来放在大床里,白华英警惕的瞪着他,“我我我……我可不是胡来的人,要不然我还是回府歇吧。”
“睡着,我去书房。”他扯了被子,将白华英盖得严严实实的,俯身在她额前亲了一口,嗓音低哑,“睡。”
白华英见他出了屋子,睡意这才沉沉的袭来了。
屋外头烨罗跟上璟王,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能刹住车,实在是……有失王爷的风范呐。
“王爷,先前温大人在观里遇见的那位姑娘找到了,她是久居道观清修的,这消息要不要知会温大人一声?”温大人找那姑娘找了许久了,后来没了踪迹。
“本王差点连她人都没了,如今温良书还想抱得美人归?将消息藏严实些,别让他知道了!”璟王气得不轻,大步去了书房,若不是温良书与他从小一道长大的,他有无数种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璟王在书房里解了衣带,又朝烨罗道:“算了,消息先藏几日,那向个死士,也不必留着了。等本王什么时候成亲了,你再将消息透给他。”总不能让兄弟打一辈子的光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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