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那惊鸿一眼的天仙人物,他惆怅了片刻,打趣道:“不曾找见,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为了一枝花劳心伤神?我告辞了,你歇着吧。”温良书摆了摆手,咳嗽了几声,走得实在吃力了,这才坐上轮椅,出了璟王府。
他回了马车里,挑开帘子瞧着将红灯换作白灯的王府,心绪沉了沉,“派几个江湖中厉害的人去,寻个机会,将白华英带走,她在这儿,只会误了王爷大事。”
手下见状狐疑道:“王爷与白家郡主不是
要成婚了?”
“成婚之前,将人给我解决了,不,就这三日内,这个女人乱了王爷的大事,留不得。”温良书呼了口气,寒意凝结,“若是有人查证,就说是太子所为,找靠谱些的死士,别让人发现了咱们的端倪。”
“是,属下明白。”这护卫转身消失在雨夜里,温良书摩擦着手中的朱砂手串,南豫郡主,你可不要怨我,要怨只能怨你挡了王爷前行的路。
夜色寂寂,温良书拿了个汤婆子团在手里,眸光幽凉,衬了苍白的脸色,让人十分心疼。
璟王府里,璟王久坐在书房里没动,过了好半响,才朝烨罗叮嘱道:“动些关系,去找找观里出现过的那个女人,若是找见了,挑个偶然的机会,让他们见上一面。”
“王爷,其实属下办事的时候,无意间也见温公子差人去寻过,只是……那人就像失踪了一样,再也找不见了。”烨罗也觉得奇怪,上京就这么大,消息网罗密织的,竟然也会有温良书找不到的人?
“多派些人手,暗中查一查,既然与道观有关,没准人如今还在道观里。”璟王端起凉了的苦茶,一口闷了,搁了手中的茶盏,起身往外走。
外头的雨下得渐渐的大了,混着朦胧的白灯,寒津津的。他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抬步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头的人还在静静的躺着,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他在地下室里静静的站了许久许久,直到天明鸡叫了,才出了地下室,白华英这时候醒了,这一觉她睡得很踏实,起身的时候打量着四周却傻眼了。
如福见状忙替她梳洗了一番,眉开眼笑的,“小姐,王爷今儿没回了歇息,在外头呢,想来,对小姐也是极为看重的。”
白华英微微颌首,“什么时辰了?”璟王是个有主张的,凡事的分寸从来不用她多说,但到底传出去了于名声不妥,好在两人是要
成亲的了。
“王爷这会子正在膳厅呢,等着小姐一并过去用早膳,小姐今日要进宫吗?”如福的手漂亮,翻花捏发的,一会儿就挽了个精致的发出来。
“嗯,去瞧瞧玉如。”白华英梳洗好了,去了膳厅,膳厅里璟王手里还拿了折子在与人议事,见她来了,将折子搁在一旁,连着身上的气息也温脉了不少。
“尝尝,厨房新做的菜式,可还喜欢。”璟王给白华英的,历来都是最好的。
白华英瞧着这一桌子的吃食,不由笑道:“下次不必备这么多,早上吃得清淡些就好。”
“嗯,待你进府了,府里的事都由你来安排。”璟王喝了碗粥,又吃了旁的点心,待二人用得差不多了,才出了府,直奔皇宫而去。
宫里头的丧事如常在办,哀乐声不绝于耳,白华英去了白玉如的殿里,她正抱着个痰盂吐得死去活来的,外头的侧妃等了许久了,心里不免有些不耐烦了,“嬷嬷,宫里头的事儿,还等着姐姐吩咐呢,怎么这个时辰了还不见起来?再这样耽搁下去,咱们底下的办是不好办,不若这样,将姐姐的私章拿了来,我过了目,可行的就盖上,差人拿下去先置办了再说。”
嬷嬷见状叹了叹气,“娘娘恕罪,太子妃昨儿熬得晚,这会儿还在歇着……”
另一个贵妾见状冷笑道:“什么歇着不歇着的?揽了事儿,总得做才是,如今倒好,她揽着权,事儿是咱们做,做得不好,怨的还是咱们,嬷嬷,你倒是说句公平的话来,要不然,咱们可要不服了。”
几个见状纷纷附和道:“可不是嘛?这太子妃如今身体娇贵了呢,咱们这些个姊妹加起来也没她一个要紧的,你是没瞧见,太子殿下如今对她有多上心,昨儿个夜里忙完了,从我那儿用了膳,还要来太子妃这儿夜宿,从宫里的这一头到另一头,也真是难为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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