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真愿意放下
芥蒂救父亲吗。”白玉如皱着眉,她心情是很复杂的。
“你如今是祁王妃,身份尊贵,母家也该强大些才好。”白华英是真心替她着想的,白家的事情,可大可小。
白玉如一时感动不已,拉了她也笑了,“我如今与殿下走到这一步,早不怕什么了,倒是你与王爷的婚事,待这些事情都处理妥当了,也该开始计划了才是。”
“是要开始计划了。”白华英心里头一回,有了期待。
二人絮絮叨叨的聊了好一会儿,直到璟王与太子来寻人了,这才作罢。
祁王瞧着白华英,心境早已经放开了,朝白华英作揖恭敬得很,“见过皇婶。”
“行了,记得与你商议的事。”璟王拍了拍祁王的肩膀,那姿态,倒真是一副长辈对小辈的架势,瞧得白华英忍不住暗笑,她与玉如是姊妹,可嫁的兄弟两个又差了辈份,这往后,究竟是唤姐夫?还是唤婶婶?还是各论各的?
璟王领着白华英出太子府时,一道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她狐疑的四处瞧了瞧,却什么也没看见。
二人出了太子府,便直奔靖安伯爵府去了。
白华英坐在马车里,瞧着外头吹锣打鼓的,好不喜庆,那聘礼连绵不绝,两道的百姓还收了好些糖果点心,热闹得很。
“这是哪家的又订亲了,可真是热闹。”白华英脸上也洋溢着喜气。
“许是今日日子不错。”他抬手虚虚的替白华英扶着墨一般松散的发,这发在手里香香软软的,却又十分坚韧,就像眼前这小丫头一般。
马车缓缓的往前走,似乎跟着聘礼在走?白华英将帘子收了起来,瞧着璟王,目光坚定,“我……若是替白家求情,会不会连累了你。”
璟王目光微沉,拉了她的手心,轻轻打了一下,“你我都是要成亲的人了,夫妻俱是一体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下次若再有这样的想法,打的可就不止是手了。”
白华英坐在璟王的身旁解释道:“父亲这些年虽偏宠三妹妹,但我与哥哥也生养在白家,若出事不救世人到时候怕是要说咱们无情无义了。”
“无妨,我与皇兄知会一句就是了。”璟王这一回救驾有功,若非是他无心皇位,只怕皇帝已经趁着这次的机会将璟王也一锅端了!
“我会救,但也不会让他们轻易的就从那牢里出来,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白家要全身而退,不死也要下一层皮!否则,只怕她那一心只想往上爬的爹不长记性!
“好,全凭夫人做主。”璟王笑着将一方玉印塞进她手里。
“这是……”她将玉印翻了过来,发现那上头刻着几个大字,如今沾着红油,瞧得不大真切,似是富贵永昌之类的字眼。
“这是璟王府去钱庄提钱的信物,有这个信物在,你就是将整个璟王府卖了换银钱,也无妨。”只要有人敢收!璟王默默在心里添了一句。
白华英细细将这玉印瞧了瞧,“就这一枚?”这玉印虽小巧,握在手里却沉得很。
“一黑一白,一共两枚,黑色这枚,可支出一部分,夫人这枚白色,可支用调整个璟王府。”璟王将自己的另一枚私印也拿了出来,与白华英手里的凑成了一对。
白华英哭笑不得,“怎么还不一样。”
“我幼时母亲赠我时定下的规矩,府中中馈自当由正头夫人掌管。”璟王将黑色玉印收了起来,“你若是制药缺些什么要紧的药材,只管让人去买就是。”
“好。”白华英将印信谨慎的收了起来。
马车在伯爵府停了下来,她一下马车,就瞧见这聘礼一台台的朝着伯爵府搬,一眼望去看不到头,伯爵府里一片喜气洋洋,她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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