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信,大可去寺里问一问,咳咳,我如今已经是身不由已的人了,我骗你做什么?艰你若是不信,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我也认了。”侯月容扬着脖子,她脸色苍白,脖子上还有渗人的掐痕,赵斯年瞪了她半响。
“她到底是谁!”赵斯年等得快失了耐心。
侯月容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躺着,嗓音沙哑,“世子,这可是我唯一的保命牌了,世子若是当真想知道,就将白秋兰娶回来!到时候新婚之夜,我告诉你,她到底身在何方。”
“她如今过的好不好!”赵斯年语气放缓了些,瞧着塌上的人,昔日里的怜惜消失的一干二净。
“好得很,世子不必担心,若是世子真想知道,就尽快将白秋兰娶回来。”侯月容如今过得不好,那么这侯府的每一个人,谁也别想再过得好!
赵斯年瞪着她咬
牙切齿,半响才转身出了院子,侯月容捂着心口,一口气险些上不来,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了下来,丫鬟递了帕子给她,取了药膏给她涂脖子。
她将那药打翻在地,苦笑道:“所有的誓言都是假的,这药又有什么可涂的!今日之痛,我这一辈子都会铭记于心!那几个女人,怎么样了?”
丫鬟瑟瑟发抖,“世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今……那几个女人,世子嫌弃她们,将她们都发卖了。”
侯月容闻言冷笑道:“这侯府里的人,谁也不会好过,都是些无情无认之人,呵,可笑我当初,竟然会羡慕封锦明!我竟然羡慕一个掉进狼窝里的人,呵!”
她躺在塌上,回想起往日的种种,觉得恶心又可笑!
赵斯年从院里出来,迎面撞上了靖安侯,靖安侯扫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你瞧瞧你如今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点世子的样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而你,却因为儿女情长,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赵斯年崩溃的瞧着勇安侯,目光赤红,“所以你当初,为了保全侯府的名声,你差人在牢里毒死了母亲!与父亲比起来,我确实不够狠!”
勇安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混帐东西,我看你是吃酒吃糊涂了!明日就随我去白府提亲,至于这南豫郡主的事,往后再说,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白家三小姐的那肚子。若是她再生个女儿,那咱们侯府,只是要断了后了!!”
赵斯年有气无力的笑了笑,“我如今这个样子,只怕是再也生不出儿子了,呵,或许这就是报应!是我害死了世子妃的报应。”
他失魂落魄的走了,勇安侯凝着他的背影,目光沉了沉,朝管家低声道:“你差人去白府请脉,大夫可瞧出来是男是女?”
管家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说是月份太小了,眼下还瞧不出个什么来,不过奴才听人说,
这酸儿辣女,近来白府采买的东西里,有不少就是酸的,没准真是个小少爷呢。”
靖安侯叹了叹气,瞧着这冷冷清清的院子,“但愿是个男儿。”若是个女儿,到时候侯府可就真的完了,再如何兴盛,到了他手里,也后继无人了。
管家附和着,同靖安侯一并回了内院。
夜色正浓,白敬辰夜里吃了酒,睡不着,于是去街上走走,街上热闹得很,人来人往的,他不知觉的就走去了文庙,庙里有个姑娘正在提笔写字,那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可上头却赫然有了他的名字,白敬辰怔了怔,瞧着这姑娘回眸一笑,心里的某一块忽的就沦陷了。
封锦兰瞧着白敬辰下意识将红带子藏到了身后,“白公子,你……你怎么在这儿?”
白敬辰朝她作揖,“夜里吃了些洒,睡不着,出来走走,封小姐这是……”
“我母亲近来身体不大好,我……我来给她求平安符的,这……这是别人写的,我取下来瞧了瞧,应当是是……是华儿写的。”她将手里的红带子慌乱的挂上去,谁料没系紧,风一吹又落到了白敬辰身前,他抬手接过,瞧见下头的落款是封锦兰。
封锦兰见状将红带子夺了回来,讪讪道:“我这是帮你妹妹写的,我一时写错了名字。”
白敬辰凝着她慌乱的侧脸,忽的道:“封小姐,我如今得中探花,想以探花郎之名,迎取封小姐为妻,托付中馈,不知封小姐,可愿意。”
封锦兰手里的笔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她傻眼了,“为……为什么?你喜欢我?”
白敬辰木讷的瞧着她,“婚姻嫁娶,本就是人生常事,你我年岁相近……”
封锦兰顿时气得沉了脸,“年岁年近?你娶我就是因为我同你年岁相近?那……那宴上那个王知意还二十了呢,同你更相近,你怎么不娶!”合着就是因为她年纪大!她再喜欢,也不会掉价的将自己凑上去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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