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英有些懵,“我……我当时去封家,确实是为了你不假,可我也是为了大娘子,为了你二妹妹她们。”
“我明白了,你是因为我妹妹。”封温城捏着手中的符,默了片刻。
“是。”白华英见他眼里的光忽的就暗淡了下去,心不由提了提,“大公子,这世间有许许多多的人,不一定都是要做夫妻的。你也会遇见一位贤惠的好妻子。”虽然嫁回封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这人可是她嫡亲的哥哥!
封温城望向璟王马车消失的方向,艰难的开口,“你与璟王……还是慎重些为好。”
“这就不必大公子费心了,我有分寸。”有些事,她不想将封家再卷进来了。
封温城紧了紧手中的符,朝她作了个揖,“先前若有唐突处,还请白小姐见谅,夜
深了,白小姐早些歇息,封某告辞。”
他失落的走了,微弱的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白华英瞧着不由叹了叹气,希望那位好嫂子早日出现才好。
白华英转身回了伯爵府,府里的人都已经睡下了,她谁也没惊动,换了衣裳,洗漱过后就直接歇下了,夜里忽的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今年的春雨倒是懂事,直等到沟渠都修葺完了,才开始下,雨一直下到了后半夜,伴随着惊雷的声音,白华英睡得并不踏实。
次日天色蒙蒙亮,白华英便爬了起来,白玉松与白敬辰正坐在餐桌上用饭,见白华英来了,白敬辰朝那空碗里盛了一碗粥,老伯爷正与两个小的说着春闱的事宜。
白华英拿出昨天求的符,给了玉松一个,“你只是去参加神童试,好不好都不打紧,过几年再重新考就是了,这个符给你。”
白玉松接过符,朝白华英乖巧的作揖行了礼,白华英又拿了一个给白敬辰,“哥,这个是给你的。”白敬辰的福是明黄色的,与玉松的红色不一样。
他将符收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就没有旁的要说的?”
“大哥哥饱读诗书,区区春闱,不必放在心上,若是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水。”白华英笑得眉眼弯弯,白敬辰待妹妹与封温城待妹妹是一样的,都宠,但白敬辰有时候却更像一个父亲,让人安心,让人有依靠感。她这一世又是何其有幸。
正吃着,翠青急匆匆的从外头跑了进来,“大小姐,外头……外头白家的人过来了,请小姐过去一趟,说是侯府的人上门提亲了,备了好些厚礼呢。”
白华英捧着碗,喝了两口粥,挑了挑眉,看这个药效,保不齐侯月容是放了满满一瓶的量,这个量,保管赵斯年一辈子也幸福不起来了!啧,果然最毒妇人心。
“他们倒是快,
不过,今日咱们可不得空,你去回了侯府,我那三妹妹虽是府中的庶女,可自幼也是养在祖母名下的,在府里的家谱上,也是嫡女,他侯府若是要娶,那便只能是世子妃,若是侯府没考虑好,那这大婚一事,暂且不必提。”
白敬辰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又倒了杯豆浆给她,打趣道:“你就不怕侯府不娶了?”
“如今侯府能不能有后,可就全看我三妹妹的肚子了,侯府可做不起这样大的赌注,人若是什么都有了,可就不敢拼了,翠青,就照着我的话去传。”白华英捧着豆浆喝了一口,甜甜的。
翠青欢快的跑了,待用过了膳,白华英与伯爵府两老夫妻送了这府里的两个考生去翰林院,这一回的春闱考试,设在翰林院的东院,此时的学子都陆陆续续的进考场了。
白华英在门口,将东西递给白敬辰,白玉松晃了晃手里的符,少年郎的眉眼似春风,“大姐姐,你回去吧,明儿个我就回来啦。”
“好好考,可不能徇私舞弊。”白华英替白玉松理了理衣襟,抬头瞧见封温城与郑元风等人也到了,霍燕堂晃到她身旁,懒散得很,捏起白玉松身上的符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啧,这玩意,到底有没有用?”
白玉松将符夺了回去,宝贝似的收在贴身的衣物里,“这是我大姐姐给我求的!你别碰坏了。”
霍燕堂望向她,眨了眨眼,伸了手,“白小姐,咱们这关系,你怎么着也得给我求一个吧?”
白华英哭笑不得,“你不过是走个过场,你要符做什么?万一真保佑你考上了,你到时候还能乖乖的去点卯上朝不成?”话是这么说,但白华英还是给霍燕堂送了一个,郑元风刚过来,她就将给郑元风求的也送了过去。好家伙,送这么多符,也不知文昌帝君这回要保佑多少位状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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