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摸了摸鼻子,待收拾妥当了,他才送了白华英一路出门回了白府,一到地儿,白华英便头也不回的跑了,璟王低头一看,那个金丝楠木的盒子稳稳当当的放在她方才坐过的位置上。
璟王拧了拧眉,将盒子拿了起来,跳下马车,动作利落的翻进了白家的后院,他翻得有些吃力,不禁懊恼,当初他就不该吩咐烨罗将这墙修葺的这么高,防了贼,也防了他。=
亏得他的轻功不差,否则今日这一跃,就要成为上京的笑话了。
白华英一进屋,翠青便迎了上来,紧张的将她上下打量着,“下这么大的雨
,奴婢都快急死了,先前大娘子差人来了一回,请小姐去用饭,奴婢说小姐已经用过了,二小姐过来要学习武,奴婢也说,让二小姐照着昨儿个的练着,基础得先打好了才能习武,人都打发走了,小姐放心。”
白华英拂去衣上的水珠,翠青脸色微赫,“王……王爷?奴婢见过王爷。”
璟王进了屋,将盒子搁在桌上,“下回可别再落下了。”
璟王送了盒子便走了,翠青跪在一旁,瞧着这人风一样的来去自如,不由捏了一把汗,“小姐,这是个什么,瞧着花样怪好看的。”
白华英将盒子递给她,有些头大,“夜明珠。”
翠青想起先前送来的夜明珠,不由有些懵,“不是说这东西千金难求,万金难得吗?是个无价的宝贝,怎么在王爷这儿,就跟捡大豆似的……”
白华英心里泛起一抹暖意,对自己重生的不确定性,又添了几分无奈,“收着吧。”
翠青将这东西宝贝似的收了起来,藏在库房的最里头。
那头璟王一个闪身去了白家,烨罗压根没有察觉到,他驾了马车便往前跑,跑了几条巷子,马车轮子卡进陷进去的沟渠里了,他在那儿费了半天的劲,也没将车轱辘弄出来。
“王爷,这车陷的有些深,只怕一时半会的不好弄。”烨罗掰扯了半天,一掀开帘子,里头没人。
璟王黑着脸走了过来,身上被小了的雨淋得湿漉漉的,“这几天接连下暴雨,地下沟渠如今早就涨满了,外头的河流排出来的尽是些污水,自然不好弄。”
烨罗这才回过神来,自家王爷方才又去了白府,顿时心头一跳,“王爷恕罪,属
下一时疏忽。”只怪雨声太大了,自家王爷动作又快!
璟王来到马车前,抬手便解了一匹马出来,他翻身上马便疾行而去,留下烨罗守在原地,盯着陷进沟里的车轱辘骂娘!
当年是勇安侯府的说要修沟渠,修下来这才二十年不到,沟渠就下塌了!这里头到底行了多少贿赂,贪了多少银子!想来勇安侯府打点人的时候费的那些,有不少是从这儿出的吧!
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的好粥!
烨罗骂骂咧咧的拉着车轱辘,他那位主子这会子骑了马直奔霍府而去,霍府如今正在准备喜事,上上下下的,纵是下雨了,也没拦住这喜气的气氛。
璟王顶着半身的风雨进了霍府,霍大公子前去迎他,他却指名道姓要见霍燕堂,霍家众人顿时惊了,以为霍燕堂是又犯了什么事,一时全府上下悬着一颗心。
连霍府的大娘子也出来忐忑不安的说好话,“王爷,我家这个孩子这些日子在祠堂里反省呢,没惹什么事吧。”
璟王端着茶盏抿了两口,去了去寒气,见霍府中人提心吊胆的,不由安抚道:“地下钱庄之事,审案的是张庭,眼下已经结了案了,抓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但往后行事还须谨慎,这样的事,就不要做了。”
“王爷说的是,这孩子也是被人算计了,才落到了这个地步,从今往后,我定好生教导她。”霍府大娘子顶着个脸赔着笑,听说案子结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霍二爷这会子从祠堂里放出来,踩着轻浮的步子晃悠悠的就过来了,见一璟王,那浪荡劲越发的放肆,“呦,王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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