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如今上京的地下沟渠左右是烂了,水下了两天了,好些污水已经泡了路,再下个几天,街面就该被淹了,到时候若出些什么事,官家只怕是要将赵斯年调过去了。”对于勇安侯府的事情,她是再了解不过了。
璟王笑得开怀,不愧是他瞧上的,脑子灵泛得很。
“不错,城东的一处春风楼底下的木已经腐蚀了。它底下连着沟渠的枢纽,近来渗水严重,楼主头疼不已,请了许多也无济于事。”璟王笑了笑。
春风楼的楼主与他也算熟识,它与旁的楼隔得也远,纵是塌了,
也断不会牵扯到旁人。
外头忽的响起了敲门声,“王爷,宫里来旨,请你火速进宫。”
白华英狐疑道:“温大人?”
“春风楼一事不急,我先去一趟宫里,忙完了再来寻你,这些日子你就在府里好生呆着,哪儿也不要出去,明白吗?”璟王起身,摸了摸她的小脸,结果摸出一手黄色的粉粉,他瞧着白华英那白净的脸,有些懵。
“你这胎记,怎么没了。”璟王不甘心的抬手在她脸上搓了搓,白华英脸上花花绿绿的东西都被抹了个干净,一张白皙娇嫩的小脸顿时露了出来。
璟王瞧着这星目秀眉怔了怔,她的样貌没有封锦明一半好看,但是璟王瞧着却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那小巧的悬胆鼻,“还是有胎记的时候更好些。”
白华英抬手捂着脸,退了两步,她出门急,那特定的红药水就没抹了,再者,大红胎记脸,太惹眼了,上京里能有几个那样的人?
“时辰不早了,王爷赶紧去吧,若是能见官家,就弄些官家喝的药来,到时候拿去给魏小神医瞧瞧。”太子先前取药失败了,这一回璟王去了,总能成功吧。
“好。等我回来。”璟王捏了捏她的小脸,又低头看了眼手,笑着出了门。
温良书坐在椅子里,他穿得厚实,腿上还搁了个暖和的暖手炉子,见璟王出来了,正要往里头扫一眼,璟王拖着他的轮椅便走了。
“唉,这屋子里的是谁?那少年你认识?”温良书只来得及看见那白皙柔嫩的侧颈,那样莹白的玉色,真是个妙人儿啊。
“多事。”璟王将轮椅递给他的近侍,他翻身上了马,朝正准备上马车的温良书
淡道:“你让温府的人来接,本王的马车另有用。”
温良书:“……??”他瞧着那打马扬长而去的人气得牙痒痒,他望向站在一旁的烨罗,气道:“他将我带出来,如今就不管了?烨罗,方才陪你家主子的,是软香阁的哪个头牌?”
烨罗低低的咳了两声,“温大人,那位……是个哥儿。”
温良书震惊了,“他现在喜欢男人了?”先前不是还说对白家小姐好的不行,一会儿的功夫,又变了?呵,果然是男人,不靠谱!
呃……烨罗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温大人,属下替你另外叫了一辆马车。”
温良书抱着暖手炉子,低低的咳了两声,嫌弃不已,“以后我可得离他远一些,别哪天瞧上了我,我还要娶妻生子,替温家延续香火的,以后有他的地方就知会我一声,我绕道走!我要同他绝交!这个死没良心的混帐!”
烨罗表情严肃的应下,恭敬的送了温良书上马车,待马车走了,他才转身回了楼上雅间,雅间里白华英勉强将脸抹了抹,见烨罗站在门口,怔了怔,“有事?”
“奉王爷之命,送公子回府,不知公子家住哪?”烨罗有些懵,眼前这个人,让他有些熟悉,只是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了。
“有劳了。去白府。”白华英抬步走了出去,绕过这软香阁走侧门出去了,跟在身后的烨罗脑瓜子嗡嗡的。
白府里还有谁?白家二公子他也是见过的,倒是三公子,如今不过十二岁,听说是一直养在柳学士府的,烨罗一路脑补自家王爷的渣,直到回了白府,瞧着她那熟练的爬墙姿势,又有些懵,不由的喊了一句,“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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