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堂如今跪得老实了些,“我原是觉得好玩,无聊打发时间罢了,我可没有闹出过人命,事儿都是勇安侯府的人干的,父亲,定是那赵斯年暗中动的手。”
“赵世子难不成砸了自己的摊子来坑你不成!你如今是非不分,哪里还有霍家子的样
子!”霍首辅历来只是觉得这个儿子不乖,也不过就是贪玩了些,可如今这事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父亲,儿子原是想着,勇安侯府在朝堂上处处与你作对,我只是……只是想让他们亏损一些罢了,没想到会突然围剿。如今出了事,我一人做事一人担!决不会连累霍家!”霍燕堂跪得笔直,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必然是被赵斯年阴了一把了!
“孽子!如今你以为你出了事,霍府就能摘干净不成?为父自幼便告诉过你们,霍家荣辱皆系于一体!勇安侯如今大权在握,朝堂中太子又禁足在府,我不妨告诉你,废太子的旨已经立了,只是一直没有宣诏!”
霍首辅抹了一把脸,瞧着这个不开化的儿子,着急又上火。
霍燕堂这时才知道事情严重了,他蹭的一下起了身,“赵斯年那个混帐东西,如今将我拉下水,我定也不会让他好过!”
“你还想去惹事生非不成?这些日子你就去祠堂里给我好好反省!另外,我替你请了国子监的一位先生来教你,春闱你若是不考出个成绩来,你就给我在府里好生呆着,什么时候娶了妻了,什么时候再出门。”
霍首辅显得有些疲惫,外头的雨下得越发的大,雪被化了好些,今年的冬日寒得出奇。
“父亲……”霍燕堂有些急,不出门怎么成,他还有许多要紧事没做!
“滚出去。”霍首辅冷冷的凝着他,这个最小的儿子,到底是他太过放纵了!
霍燕堂无奈,只能转身出了书房,书房外头寒雨交加,吹得他打了个哆嗦,秋沙跟在他身旁,欲给他撑伞,他拂开那伞,有些烦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现下才
知道。”
秋沙再将次伞撑在他头顶,“也是才发生,想是咱们的人都被主君扣下了,公子,眼下怎么办?”
“怎么办?赵斯年那个狗东西,竟敢阴我,他也别想好过!你去,将咱们先前保留的那些罪证发出去!定要让封家的人知道,那世子妃就是勇安侯府的人害死的!”霍燕堂眯了眯眼,赵斯年那些年做的事,他可都保留着!
如今他既然要鱼死网破,那也不妨试一试!
“好,属下马上就去。”秋沙送了霍燕堂去祠堂里罚跪,临了瞧见霍大娘子过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娘子最是疼爱这个小儿子,如今天寒地冻的,哪里舍得他跪祠堂!大娘子顿时便哭天抹泪的过来了。
霍燕堂瞧着很是头疼,转身急匆匆的往祠堂里走,“快,你去告诉母亲,就说我甘愿跪祠堂,让她别哭了。”
他几乎是逃一般的窜进了祠堂里,反手将门锁了!
大娘子在外头备了好些吃食,轻言慢语的哄着,霍燕堂跪祠堂的次数多,也不差了这一回,可这一回他心里却有了些异样的变化。
夜色深深,大娘子哭得差不多了,见里头没什么动静,只得去寻霍首辅,霍首辅正与长子商议对策,那书房的门砰的一声便开了,大娘子冷着脸站在门口,“姓霍的,你想冻死你儿子是不是?要真想冻死,你连着我一块儿,我们娘两路上也有个伴!”
霍大公子朝大娘子作揖,恭敬道:“母亲,此事事出从急,将燕哥儿安排到祠堂,也是为了护着他。”
大娘子头一回见儿子说事出从急的,顿时怔了怔,“先前我也听了一嘴,原以为是众人说着玩的,难不成他还真放虎皮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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