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锦兰见老嬷嬷推着封母的轮椅走了,顿时有些气,“白小姐哪里不好了,母亲怎么这个样子?”要说私生女,这个年纪,看着也不像啊。
探雪附和道:“先前夫人做梦都拉着白小姐的手,嘴里还在唤着大小姐呢,应该是喜欢的,怎么一转眼又不喜欢了,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封锦兰捧着脸有些愁,“也不知道母亲这病什么时候
能好,再这么拖下去,哥哥这年纪可就大了不,我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小侄子!”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心情郁郁的。
下人从外头进来,急轰轰的,“二小姐,伯爵府的大公子来了,说是来接白小姐回府的。”
封锦兰猛的起身,将衣着理了理,又愣了,“可她们已经回府了啊。快,先请白大公子进来。”
白敬辰这几日休养的好,已经无须轮椅了,他缓步而来,身旁的观台提了盏八宝玲珑灯,灯光朦胧里公子步伐沉稳,烟青色的褙子上绣了精致的竹叶,封锦兰瞧着缓而来的温润公子,心忽的跳了跳,这个人,她要得到!
得不到的话,想想办法也要得到!
白敬辰站在门槛下,朝封锦兰作揖,“白某前来接妹妹,不知她如今可在。”
封锦兰捏着帕子,姿态雅致了好些,朝探雪理了理帕子,娇情得很,“你去瞧瞧华英忙的怎么样了,请她过来。”
探雪:“……??”人初初走,怎么这会子又要她去找人!
封锦兰朝她使了个眼色,她这才麻利儿的跑了,顺便将砚台也一并拉着走了。
诺大的内院里就只剩了封锦兰与白敬辰,白敬辰恪守君子之道,只在外头侯着,封锦兰劝了好几回,屋子外头冷,进屋烤火的话,都被白敬辰回绝了。
她二人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却仿佛隔了一条长长的河。
封锦兰端了盏茶给他,打趣道:“世人都说白大公子天性风流,烟花地是家,如今到了封府,怎么还拘谨了?”
白敬辰端着茶,笑了笑,“不过是市井传言,二小姐也信?”
“不信,我只信我自己看见的。”她瞧着灯盏下白敬辰那张侧脸,心跳了跳,若是与白华英是一家子了,这往后的日子可就热闹了。
二人忽的陷入一片寂静,封锦兰默了片刻,试探性的道:“过几日就是春猎了,大公子如今身体大好了,可要去?”
白敬辰立于檐下,外头入了夜的天起了风,吹袭着他那一袭烟青色,“如今朝中生变,诸事待兴,白某要备考春闱。”
封锦兰默默给他又加了几分,对他是越发的喜欢,“若是你妹妹也会应邀去呢?”
白敬辰微微拧眉,扫了眼四周,见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由狐疑道:“她人呢?”
“初初还在这儿,后来说是有事要去一趟师兄那儿,就过去了,想必探雪很快就过来了,大公子不必急,我差人将碳盆搬出来,你取取暖。”她进屋要亲自去搬东西,白敬辰将她拦了下来。
“不必了,白某不冷。”
探雪在院外站了许久,直到那灯盏被风吹灭了,她拿了火折子点燃,提着灯回了院里,假意道:“小姐,白小姐已经由大公子送着回伯爵府了,走了好一会儿了,这会子算算时辰,该是走了有一半了。”
白敬辰闻言朝她作揖请辞,转身便走了,那挺拔的背影,那削瘦的身形,如清风玉竹,同传言里的宛如两人。
封锦兰小拳头握了握,咬牙切齿,“探雪,这个男人,姑奶奶定要将他八抬大轿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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