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英怔在原地,总觉得被亲过的地方发着烫:“你……你怎么能……”
“过两日便是璟王府大婚,到时候我等你。”璟王将那缕被郑元风理过的发拔了下来,又细细的理了理才拔回去。
白华英心里眨起一丝暖意,“这胎记……哪里好看了。”
璟王挑了挑眉,“可以替我糊住那些人的狗眼,不必觊觎你。”
“……”这解释,倒也……勉强。
白华英将他推开了些,“一派胡言!时辰不早了,我
要回府了。”
如今这帐本也交上去了,事儿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再这样呆下去,只怕翠青她们该找过来了。
璟王不紧不慢的跟着她,见她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他只得站在原地:“不怕那湖了?”
“绕着走!”白华英咬牙切齿往前走,这冷院在她的身后一点点的化作灰烬。
白华英往前走了步步,就瞧见赵斯年领着人风尘仆仆的冲过来,璟王一把拉着她,藏到了一处断墙后。
赵斯年冲到冷院,有些崩溃:“快!里头的画快救出来。”
侯月容抚着肚子过来,见了赵斯年担忧道:“如今这样大的火,那画早该烧坏了,世子,这儿不过是个小破院子,有什么要紧的?如今书房那些……”
“来人,将容小娘拉走。”赵斯年将衣袍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容小娘?侯月容的脸色微沉,虽然她的身份对外不曾提正,可是在府里,在宗祠里早就拜了祖宗的,如今……他竟唤她容小娘?
“世子!她已经死了,你还要守着这破画做什么?如今勇安侯府大火,依着我看,保不齐就是她从中作梗!她怨毒了侯府!如今打她走了,侯府便不曾安生过,你还要念着她做什么!世子,这泠院烧了就烧了吧……”
侯月容上前去劝,可是她哪里劝得住
,赵斯年吩咐人将侯月容直接架走了。
躲在墙后的白华英倚在璟王的怀里,凝着赵斯年的目光冷冷的,似要化成刀一般。
赵斯年冲进了火中,府里的人见状急眼了,忙也冲进去救人,等到赵斯年被抬出来时,身上烧着了好几处,下人们用打湿了的棉被替他铺灭了衣上的火!
赵斯年躺在泥泞搅弄的雪地里,失神的瞧着灰沉沉的天,喃道:“锦明……你当真,不愿意原谅我。你就这么恨我?”
暗处的白华英一颗心忽的沉了下去,璟王将她扣在怀里,一只宽大炽热的手掌忽的捂了她的眼。
她与赵斯年一墙之隔,生怕闹出点什么动静来,所以她只能怔怔的倚在璟王的怀里。
过了片刻,赵斯年失魂落魄的被下人扶了起来,他脚步虚光着出了冷院,冲天的火光在他的身后将院子烧了个干净,也将那些前尘往事一并,烧了个干净。
见人走了白华英猛的将璟王推开,“你这是干什么!”
灰蒙蒙的天空下,璟王凝着她的眼底透出光来,有些吃味:“放着我这么个举世无双的男人不看,你盯着他瞧什么?难不成让你想起了那些恩爱的过往?”
这人多少是有点毛病,白华英朝着他踩了一脚,气道:“这是我的事,似乎与王爷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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