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每月写给家里的家书都甚好!如今想来,那些家书也是府里的人仿造!
侯月容也不恼,只捏着帕子委屈的瞧着封锦兰:“妹妹如今有气也是应当的,先前嫁妆一事,妾身早早的便已经在清点了,只是……只是大娘子先前身子不好,进汤用补一律都是由嫁妆里头出来的,如今算一算,能还给封家的,只怕是不多了。”
侯月容这招主动出击倒是玩的好!
她抬了抬手,书房外的人便捧着一大堆的帐本鱼贯而入,白华英瞧着这一堆的帐本挑了挑眉,她后来被指派到了小破院里,不过三年不到,有这么多的支出项,她怎么不知道?啧,倒是有意思了。
封锦兰顺手拿了本帐目打开,挑了挑眉,“你一个小娘,如今竟也管了家里的帐了?”
侯月容福了福身,恭敬
得很:“原是学过几年帐,所以来侯府以后,承蒙大娘子抬爱,便也理了帐。”
封锦兰将帐本甩在一旁,嗤笑道:“我姐姐在封府的时候,掌管着诺大个封家游刃有余,如今不过区区一个侯府的帐,她竟交给你来管?”
侯月容沉声道:“原是那些日子大娘子身子不舒服,所以便由妾身来代理了。”
“是吗?这么说来,这些帐都是经你的手了。”封锦兰往后又翻了几页。
侯月容自信没有问题,便颌着认下了:“是,素秋先前是伺候在大娘子跟前的,这些便是她记录在册,然后入了总帐的,二小姐若是有不明白的,可问一问她。”
这个锅甩的倒是快,白华英想起先前留在小院里的册子,那册子确实是素秋记的不假,但帐本子却是她在收着的,如今想来,冷院里应该是没有人找着的,否则也不会是这样一番景象了!
看来她还得去一趟小院才是。
白华英按奈着心性,坐在一旁听着。
封锦兰将帐本砸在她脸上,嘲讽道:“你倒是算得一手的好帐,纵然是个病着的,每日一颗参,半斤灵芝的吃下去,就不是个死也半残,我倒是想问一问你,是哪个混帐庸医开的方子!”
侯月容接过那帐目一看,目光微沉,帐房里的混
帐,说是没有半点问题,如今竟留了这么大一个摊子给她!
“二小姐不必动怒,这帐原就是素秋拔过来的,那些日子除了素来,还有旁的两个丫鬟也不舒坦,大娘子又是待下亲厚的,便一道将养了,再加上那些日子大娘子私底下做了些铺面,这做生意哪有不亏的……”侯月容将帐本合上,搁在封锦兰的手旁。
封锦兰扫了眼那一堆的帐本,气不打一处来:“如此说来,我姐姐嫁到了你勇安侯府,吃穿用度全凭着的还是她那些个嫁妆钱了?呵,勇安侯府的帐倒是会算得很呐!”
其实也不是银子的事儿,但封锦兰咽不下这口气!她尊贵如斯,高贵如斯的嫡长姐,带着丰厚的嫁妆去勇安侯府,到头来不过是给勇安侯府送银子,她自个落得个命丧黄泉!
侯月容拂衣跪下,声泪俱下:“是妾身的错,妾身不曾伺候好大娘子,如今二小姐要打要骂,妾身都认,只是今日是婆母的大丧,妾身只想让婆母这最后一夜能走得安稳,若有帐要算,还请二小姐改日再来,届时妾身必然负荆请罪。”
这话说的真是让人动容,若换了旁人在场,定然是要夸她深明大义了,最起码赵斯年是这么想的,如今瞧着跪下的侯月容,两眼都要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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