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英倚在他怀里,闭气太久了,整个人有些昏沉,璟王用力的将她箍着,生怕她下一秒又不见了:“锦明!你醒醒。”
在岸边的下人七手八脚的想将璟王与白华英拉上去,璟王却抱着白华英跃出了水面,径进去了卧房。
白秋兰嫉妒的眼都绿了:“爹爹!大姐姐好歹是一个未出阁的,如今被王爷这样搂搂抱抱的,到时候还怎么嫁人!”
白敬言挪了挪步子,下意识要进屋,白父横了他一眼,大失所望:“言儿,这些日子不知你在书院里学的是哪门子的仁义礼孝!再如何她也是你的妹妹,你竟对她下这样的狠手!我可告诉你,今日璟王来白府便是寻为父谈英儿的事!你若因此让白府受了连累!不争气的东西!你好自为之!”
白敬言动了动唇,只觉得口干的厉害,一句回怼的话也说不出来。
白父抬步进了卧房,朝人吩咐道:“快去请大夫来,你们几个愣
在那儿干什么。”
下人这才忙碌了起来,白秋兰捂着胳膊,有些害怕:“哥哥,方才爹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敬言冷着脸,凝着那入木三分的毛笔,眯了眯眼:“她早不是当初那个白华英了,你往后离她远些,不要与她对着干。”
白秋兰懵了:“哥哥,你在说什么?方才明明就是她技不如人,自己跌进池子里的,与咱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是咱们家里的事儿,王爷难不成还能管得这么宽?”
白敬言握着她的手,重重一推将她脱臼的手接好了,“你还是太过单纯,如今的她可不是一只无辜的白兔了,你这些日子与她对质,可曾受到半点益处?”
白秋兰摇了摇头,“哥哥,那是因为她恶鬼上身了……”
“这些不过是编排人的玩意,你也信?你赶紧去寻小娘,让小娘不必保我,今日这事既然王爷参与了进来,想必是无法善了了。”只是他今日才从书院里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真真是晦气!
白秋兰领着月荷出了栖梧院,这里屋翠青与秀心替她换了件干衣服,又点了好些碳在她床旁,生怕她着凉了。
白敬言抬步进了屋,见屋子里头气氛
沉重,沉着脸站在一旁不语。
直到翠青哭哭啼啼的将事情委屈的添油加醋说了一通:“我家小姐原就落了回水了,如今二公子纵然有气要替三小姐出头,也不该这样对我家小姐啊!毕竟是三小姐闯进院里来,先将绿语给打了,又拿了鞭子要打小姐,那书房里好些东西都被打坏了。”
璟王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目光落在脸色惨白的白华英身上,嘲讽道:“白大人如今与其将心思放在朝堂上,不如先整顿整顿内宅,内宅安宁,方能诸事兴盛,你说呢?”
白父连连附和道:“王爷所言极是,只是这……这原就是兄妹之间的小打小闹,玩笑罢了……”
白华英猛的咳了两声,气息微弱,翠青泪如雨下的扑了过去,伤心的真是天可怜见儿:“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上回若不是三小姐哄着你,也不至于溺水,如今……如今你若是出事了,奴婢也要随您去了啊。”
白敬辰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凝着床上的人,抛开那块胎记来说,她五官生得是极美的,毕竟当年的伯爵府独女也算得上是上京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了,璟王待她这样上心,莫不是……有了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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