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玉清宫的那位知观与她封家的父亲也算是故交,她竟不知容知观什么时候多了个排十七9的弟子?
道长堪堪念完,白敬辰便插了句话:“道长自称玉清宫容知观的第十七位弟子,却不知如今竟连《清净经》都念错!你一个假道士,三言两语便要将我妹妹烧死,如此神棍,在下必定向官府递了状子,请官府还在下一个公道!”
白家信佛,老太太如今的佛常弄的声势浩大,至于道家,白父也只是略有耳闻,不由狐疑:“道长哪里念错了!”
白敬辰嘲讽道,“也不过就前边两句抄对了,后头的简直牛头不对马嘴,不知所云,尤其上那句大道无名,万物常生!老君说的乃是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白耀辉一时陷入沉思,老道士顿时慌了神,
偷看了眼芹小娘:“这……定是你一时听错了!贫道怎么可能念错!贫道乃是玉清宫容知观第十七位弟子!”
白华英忽的笑了:“既是容知观的弟子,那么阁下应该是月字辈了?”
老道士忙颌首:“是,是月字辈!”
柳氏在一旁朝白父解释道:“夫君,玉清宫妾身在闺阁时便陪母亲去过几次,虽离这儿无远些,但那位容知观也是见过的,知观嫡传弟子只有四个,分别是清风、清月、清华、清水,四人,皆是从清字辈,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十七弟子一说。这道士……不知是从哪里寻来的?”
白父有些诧异:“你竟知道这些?”平日里温婉如水的人,他总觉得不如这色彩浓墨的芹小娘有趣,他仿佛觉得自己再寻不到如原妻那般才貌双绝的人了,可今日,似乎有些意外。
柳氏垂眸一笑,端的大方得体:“方才这位道长只粗粗念了《清净经》第一小段,《清净经》共分有三段,且除老君外,更有仙人葛翁、左玄真人、正一真人的讲道,辰哥儿说的不错,这道士所言,着实牛头不对马嘴,夫君,辰哥儿与英儿到底是先大娘子的孩子,也
是白府的孩子,夫君万不可为了旁人一时之言,伤了两个孩子啊。”
芹小娘恨得牙痒痒,这小贱人如今抽的什么风?眼看着就要将人赶出去了,如今却又做起好人来!在白耀辉身旁出尽了风头!
“如今事关白府!姐姐身为大娘子,自该诸事以白府为主才对!如今怎能如此儿戏?夫君如今可是在官场上,如今被贬不就是因着这妖孽。”
柳氏望向白府,眼神格外坚定:“富贵在天,官场之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可也知道凡事必有因果在内,夫君不能将朝堂不顺怪责在两个无辜的孩子身上啊。”
白父内心一时有些动摇,凝着那道士有些怀疑的问芹小娘:“你是从哪里将这道士寻回来的?”
芹小娘心里猛的一跳,不甘心的挣扎道:“原是去广济寺的,回来的时候见了这道士,说府里有血光之灾,我又通禀了母亲,这才连着广济寺的和尚也一并请了来府里,原是驱邪祈福的,谁知道……”
芹小娘娇柔的揪着帕子,委屈道:“妾身也是为着咱们白家着想,英丫头如今变了个人似的,如今可口齿伶俐的很,夫君也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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