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不明就理,但如今这情形也只能先应下:“是。”
黎明初至,外头的光透过明纸糊的窗落在床边,那金色的光芒煞是好看!
府里忽的传起了念经声,稀稀拉拉的,白敬辰咬着牙上了药,狐疑道:“府里这是做什么?怎么这么闹腾?”
“公子,是芹小娘,昨儿不知怎的,去了趟广济寺,请了法师来府上说是驱除邪物,如今正闹腾着呢,”砚台也没瞧见这府里哪里中了邪了,左右事不关已,所以没太上心。
白敬辰猛的想起了近来神智大好的妹妹,心道一声糟:“快去英儿
那瞧瞧若有情况,马上来告诉我。”
观台收了青玉小药瓶,讪讪道:“公子,大小姐好好的,能出什么事儿?”
“去!”白敬辰心急如焚,如今白华英的神智好了,这事儿还有些人是不知道的,但芹小娘是清楚的!如今只怕是要被她揪住这件事不放了!
砚台火急火燎的去了后院的主屋,主屋里如今正布着法台,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正在念着经,他身后的,还有一众和尚跟着,这念经声之浩大,将砚台吓得不轻。
于正中还有个道场,道场上有一高台,一个衣着黄色道袍的道士举着七星宝剑念念有词,一会儿窜起火,一会儿又沾了水。
芹小娘端了茶盏,故作担忧:“如今府里头也不知怎的了,我这心里总不大舒服,昨儿去广济寺祈福时,那位道长便说起府上有妖业,回来时同老太太说起,这才依了老太太的意思,将那大师请了来。”
柳氏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但她与白华英是结盟,那日白耀辉虽说在她院中因着白玉如的事将她批了一顿,但如今自家夫君的官位忽的摇曳不定,似有下马的迹像,这几日白耀辉便突然对u9dh柳氏上了心了!
大约是觉得白华英那个蠢女儿没有什么胜
算,若太子心仪二女儿,那也未偿不可。
“既是老太太示下的,只管做就是了。”柳氏如今得了白父的陪伴,面上渐渐红润了起来,看得芹小娘是咬牙切齿!
道长忽的一个纵身跳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一通,喷出一口血来,随行的几个小弟子一把扶着他,他捂了心口,指向栖梧院的方向,颤颤巍巍。
“夫人,这府里妖孽厉害得很呐!方才贫道同她缠斗,不经意为她所伤,还请院中诸人莫要靠近,以免死于非命。”老道士说的一本正经,加上那喷涌而出的血,效果甚佳,一众人仆从信了大半。
芹小娘见时机来了,忙递了茶过去:“大师,不知那妖孽现在何处?咱们……也好有个防范不是。”
老道士有模有样的掐指算了算,又取出八卦盘来,一顿摆弄,“此妖孽如今就在东边,夫人请随贫道来!”
柳氏凝着那方向,狐疑道:“如今东屋可一直空置着,东屋旁的小院是大哥儿与大姐儿的住处,难不成还住了旁的什么人?”
芹小娘取出帕子理了理衣上沾了的灰:“跟着一道去了不就知道了?此事到底事关咱们白府,还是要谨慎些的好,说不准老爷这几日官运不大通,就是这妖孽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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