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了事,去封府再说。”师徒二人与封温城匆匆回了封府。
府里封父见了南衡,一时无语言表,南衡一把年纪了才收了这么两个徒弟,小的天资聪颖,却不曾将心思放在这医药上面,如今早早的殁了,也是他心里的一大痛。
他替封母瞧了瞧,又下了几针,对这先前下过的针法十分诧异:“封兄,先前替这夫人瞧的,不知是哪位大夫。”
随行的大师兄有些懵,“这针法与下的巧劲,与师妹实在太像了!而且这针法当时师父只传了我
与师妹,绝无旁人,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纵然是知道了,也很难有人将这筋脉的寸劲用的这么好!
看着就像封锦明亲手下的针一般,可如今那冰冷的尸体就躺在棺椁中!看来,他是要会一会这个人了。
封温城有些奇怪:“来医治的是一位少年郎,那针法手势……瞧着是与明儿的十分相似,倒也听她提起过,说是……与南衡叔叔学过一二,不知叔叔可有什么印象?”
南衡心里猛的一惊,他那小徒弟少年时就喜欢扮男装在他身旁转悠,如今这个少年郎,让南衡一把年纪的小心脏猛跳了跳,这个不省心的徒弟啊,唉。
“不知那少年郎是个什么模样?可还说过什么旁的话?”南衡不由追问。
封温城细想了想,“是位身形削瘦的,瞧着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那双眼睛,倒是干净的很,对了,她是白侍郎府的。”
“原来如此。”南衡捋了捋胡子,眼神闪着光。
“叔叔明白什么了?”封温城见他慢条斯理的收了针,觉得奇怪,难不成他真是南衡的另一个小弟子?可方才他明知师父就在璟王府,却为何
不去相见?
这里头藏着什么蹊跷事?
“什么也不明白。”南衡子收起医箱递给大弟子,望向神色憔悴的封父,叹了叹气:“锦明那丫头的事,我都听说了。今儿赶过来便先去瞧了她,世青兄,节哀。”
封世青自责不已:“当年若是不曾带她来上京,或许也不至于此!”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终究是她的造化,至于嫂夫人,给她服几帖药先试一试,这心疾只怕……还须心药医啊。”可惜那心药已经死了,如今再上哪儿去找药!
封父也深知这个道理,不由叹了叹气:“南衡兄一路劳顿,想是乏了,还是先去歇息,有事明日再细议。”
“也好!”南衡精神头好,但毕竟也是年纪大了,医者尚不自医,就在封父的带领下去了后院的客房。
封锦兰在外头哭得梨花带雨,忽的一双干净修长的手递了一方素净的帕子过来,她顺着那双手抬头望去,哽咽着委屈道:“你怎么才回来!姐姐都没了!”
师兄那清朗的面容微僵,一缕哀伤渗了出来,他喉头微动,半响才挤出一句话,“抱歉,是我来得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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