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二皇子…”
莺歌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地哭诉着:
“二皇子昨日看见了奴家,就硬扯着奴家,要奴家陪他喝酒,奴家虽是拒绝了,但二皇子还是将奴家扯进了房中,然后…”
她话说到一半,再次捂着脸痛哭出声。
“我…”
况天工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但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
根本记不清,昨夜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但莺歌哭的梨花带雨,又同他躺在了一张床上,这人证物证俱在…
况天工打了个寒颤。
他已经不敢去想,这事若是传到了庆帝的耳朵里,会有什么后果。
因况霖年失势,而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会在瞬间化为泡影。
况天工喘了一口粗气,竟“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也不顾什么皇家的颜面,他连滚带爬地赶到况铮身侧,一把抓住了他的袍角。
“皇弟,你帮帮我…这次只有你能帮我了!”
“皇兄这说的是什么话?”
况铮故作不解,让真
阳去取了袍子,盖在了况天工的身上。免得被燕望欢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伤到眼睛。
况天工此时也在意不到其他了,他顶着满头的冷汗,颤声道:
“不能让父皇知晓此事,若不然的话,我就要完了…皇弟,我一直都待你如同亲生弟弟一般,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真的慌了。
甚至不敢去想象,若被庆帝知晓了此事时,会遭到些什么惩处。
况天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将此事瞒下。
“这…”
况铮迟疑了下,然后道:
“皇兄,我并非不想帮你,不过你在我大喜之日,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我这也…”
“你想要什么?!”
况天工难得聪明了一次,甚至不等况铮把话说完,就已经抛出了所有的筹码。
“不管是人脉商铺还是其他,只要你开口,我全都给你!”
他此时已经顾不了其他了。
只要保住秘密。
留住庆帝的宠爱。
那这些失去的种种,总有回来的日子。
但若是被庆帝放弃掉,成了个名不副实的皇子,那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这些东西,二皇兄自己留着就好了。”
燕望欢弯了眉眼,笑道:
“我只是好奇一件事,只要皇兄能帮我解答,那么此事…就算是揭过了。”
“你问!”
况天工毫不犹豫。
不管什么问题,只要他知晓,为了能够抱住自己,定然都愿意告诉燕望欢。
“莺歌,你先到门口等着。”
燕望欢没急着开口,差遣有了莺歌,才重新望向况天工。
当问题被问出口,况天工脸色骤变,更是忍不住惊呼一声:
“你为什么会…”
他自知食言。
连忙闭上了嘴。
况天工缓了口气,才又道:
“先皇后是病死的,这不少人都知晓,你问这些做什么
?”
“不过是想要确定一下罢了。”
燕望欢唇角的笑意不减,她后退一步指尖触上门扉,道:
“看来,皇兄是不愿意说实话了,那我们等一下进宫,就只能带着莺歌一起去了,她毕竟是父皇送进三皇子府的人,既然出了事,也总该过去知会一声。”
她说着,就要出门。
况天工顿时急了。
“不可!陈望欢,你不能如此啊!”
他连忙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况铮,妄图从他哪里等到另一句话。
况铮不负他的期待,开口道:
“在进宫之前,请皇兄先梳洗一番,免得在父皇面前失了规矩。”
“你…”
况天工瞪大了眼睛。
竟是没想到,况铮竟如此听燕望欢的话。
他哪里能去面圣。
若是被庆帝知晓他都做了些什么,那后果况天工连想都不敢想。
眼看着燕望欢就要推开门,况天工连忙吼道:
“等等!”
“皇兄这是改变主意了?”
燕望欢回眸,含笑望向况天工。
见他仍一脸的迟疑不定,她也不催,只悠悠开口。
“时辰差不多了,若耽搁的太久,父皇问起来,我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可就只能照实交代了。”
“先皇后她…”
况天工绞尽脑汁的想着言辞,他抹掉额上渗出的冷汗,颤声开口道:
“她当年重病在身,又因思念皇弟,所以才一病不起,父皇之所以不想让消息大肆宣扬,也是因思念先皇后,所以才…”
“以皇后对二皇兄的态度,怕是不会保你,更多可能是借着机会,利用废弃二皇兄为代价,救下六皇弟。”
燕望欢甚至不让况天工把话说完。
她仿已彻底失去了耐心般,径自推开了门,对着跪在门口,正抽抽搭搭抹眼泪的莺歌道:
“莫哭了,收拾收拾,准备和我们进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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