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一定能聊得来!”
“那我真要见见二哥了。”
燕望欢走出屏风,她着了一身青莲锦衣,腰间系着镶了白玉的佩带,长发绾成髻,配着成色极好的翡翠发簪,瞧着清雅简单,却又不少贵气。
陈元北眼睛一亮,赞道:
“望欢今日可真好看!”
“四少爷也越发的油嘴滑舌了。”汾月走上前,为燕望欢将鬓角处的碎发整理好,又扶了扶簪子,之后才笑道:“倒不知晓,可是又做错了什么事,来求得我家主子帮忙呢。”
“哪有?我怎是那成日里惹是生非的人?”
陈元北轻哼了一声,打量了燕望欢一番,他嘴里夸赞的话没停过,几乎要将这人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堆砌在燕望欢身上,之后又半真半假的道了句:
“不过望欢可莫要跟二哥太好,从而忽略了我,那可就不行了!我们才是最要好的!”
燕望欢含笑望过去一眼,道:
“都是兄长,哪还有好不好的?”
“可不是这么个道理!”陈元北不依不饶,赶到燕望欢身侧,笑嘻嘻地道:“就是一家人,也有亲疏远近之分,虽都是兄妹,但你回家之后第一个见的是我,我自然希望你能同我更好一些。”
也不知道他这都是哪里来的歪理邪说,燕望欢无奈摇头,道:
“都依你的,走了。”
陈元北这才满意,转了话题和燕望欢聊起了下棋,他最近勤习了不少,在陈慕白手底下,也能多撑上一会儿,不如之前才一落子,就被杀的丢盔卸甲。
他摩拳擦掌,想要和燕望欢杀上一盘,不过还没等到机会,先听闻男人带着笑意的嗓音响声。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陈元北循声望去。
见一年轻男子现在不远处,一身青衣,面如冠玉,乍一瞧仿若是个文弱书生,不似陈勇般勇武,却自有一番清俊。
陈元北眼睛一亮,唤道:
“二哥!”
陈清朗唇角含笑,向着陈元北微微颔首,之后就将目光落到了燕望欢的身上。
悄然打量过她,他赞叹道:
“这位…就是望欢妹妹吧?之前在信里听说,妹妹是个标志人,这见面一瞧,倒是娘和弟弟说的委婉了。”
他语调平稳。
眼神更是无比真挚,赞扬的话说出来,却也没什么奉承的意思。
叫人一听了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二哥谬赞了。”
燕望欢客气了一声,在陈清朗悄然留神着她的同时,她也不动声色打量过这个陈家二少爷。
和陈元北陈慕白截然不同,陈清朗竟是个八面玲珑的角色。
倒也怪不得能在朝堂混的风生水起。
陈元北等着他们招呼完,才问:
“二哥怎还过来了?你这大忙人,难不成还是过来接我们的?”
“可不是,可就差你和望欢了。望欢是个姑
娘家,要梳妆打扮也是寻常。你还有这么大的架子,要我来迎,才肯过去看上一眼?”
陈清朗调侃了一句,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元北也不同他客气。
和燕望欢一同上前,和陈清朗并肩而行。
他们兄弟已有好一阵子没见过,难得凑到一块,自然有不少的话要说。
但陈清朗言谈之间,却从未落下过燕望欢,话题说到何处,都要寻一寻她的意见。
即使汾月在一旁听得,都觉如沐春风,对这陈二少爷的评价,不由更增了几分。
陈元北笑了一会儿,忽想起了什么,询问道:
“对了二哥,你准备送给望欢的礼呢?可莫说是忘了,若真如此的话,可得好好赔罪。”
“哪里会忘记。”
陈清朗虽仍是唇角含笑。
但心底的惊疑,却越发的深重了些。
陈家几个兄弟当中,属他和陈元北最为亲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女子这般在意。
燕望欢才到陈家没多久,竟能让陈元北变得如此服帖乖顺,这可是连陈勇和陈夫人,都做不到的事。
她究竟有什么本事?
看来他离开这段时日,发生了不少的趣事。
心底有无数念头飞转而过,陈清朗面上仍是一片和煦,他从袖中摸出一雕着水仙花样的檀木盒,送到燕望欢面前,柔声道:
“这次回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特别的礼,偶然瞧见了一枚簪子,觉得清丽不俗,就想拿来送给妹妹,还望妹妹莫要见怪才是。”
燕望欢见木盒材质珍惜,显然其中盛放着的物件,也并非凡品,连忙推辞道:
“二哥路途辛苦,还要记挂着望欢,望欢实在羞愧。”
“哪里。”陈清朗唇角的笑意更甚,十分亲近的将木盒塞进燕望欢手中,道:“你既已回来,我们日后就都是一家人,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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